疏松的双眼,就破口大骂:
“他奶奶的,何人这般大胆,敢泼本少爷!”
等他睁开眼,看了看光溜溜的自己和躺在身边的半裸的胡姬,又看了看几个冷眼看着他的穿着官服的御史,他一下子愣住了。
当几个御史押着长孙润从二楼走下去的时候,安和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悠然的喝着茶。
其实,在长孙润殷勤地邀他喝酒时,他就小心了。
狗改不了****,江山移改,本性难易,一个从来没有吃过亏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把一位揍得他鼻青脸肿的人奉为上宾呢?
刚开始喝那几壶酒时,都是在长孙润与朱七喝过之后他才喝的,最后这壶是朱七自己从外面提来的,而且,长孙润的杯里的酒是刚才那一壶里的酒,不是朱七从外面提的那酒壶里倒出来的,安和不知道这酒里是否下药,但安全第一,在长孙润与朱七目瞪口呆地看着楼下胡姬跳艳舞的时候,他迅速地将杯子与长孙润的换了。
可能朱七下的这种蒙汗药发作的慢,朱七走过之后,胡姬与长孙润才药性发作,慢慢倒下,安和冷笑一声说:你无情别怪我无意。
把公孙润扒光衣服,拖死狗一样拖到床上,又把胡姬放在他的怀中,然后,找了另外一个房间悠闲地坐在那儿,品着茶看了一出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