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射,都会有成片蛮军嚎叫着滚下山去,但是对于多如牛毛的敌人,夏朝的守军就像大海中孤舟,显得那孤立无援,随时都有倾覆样子。
此时中营门前,一名浑身沾满血迹、完全看不出样貌、盔甲破烂的夏军营尉像个疯子般挥舞着横刀,怒吼冲向面前蛮军,寒光闪过,刀锋直接朝那硕大的脑袋砍上去。
但蛮人力大,手中的弯刀反手就是一个横砍,但营尉完全没有躲闪,任由弯刀砍入了自己的身体,任由献血涌出,蛮军兴奋的大叫,但是蛮军的笑容也在那一刹那凝固了。这个濒死的营尉在死前依然将横刀划过了蛮军的脖子,刷的血溅如雾,一颗斗大的脑袋滚落下去,无头尸体喷发着身体内的鲜血,而后营尉才缓缓倒下,其他的蛮军则一窝疯的冲着尸体疯砍,殊不知营尉早已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