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遂风三人痛饮一坛清酒,此番风冲酒发,那股淡淡的醉意蒙上头颅,发觉林秀骑行不稳,乌正道:“你怎么了?”
“夜风有些冲头,无事!”
话虽如此,可乌正早已嗅到林秀身上的酒息,待二人走到富春街时,林秀低问:“乌参将,怎么到这里了?满祥楼不是在玉平街么?”
“此条是近路,前面街巷右转就到了!”
乌正随意说着:“林秀,你我不管怎么说,也有将兵一场的情谊,故本参将多言一句,这军行之路,将有将途,兵有兵道,咱们作属下的,有些时候不能单凭义理心性行事,毕竟世风权贵…非你我二人可以改变,待会见了耿将军,你稍许示弱,借着此番操演胜风,几言顺语,耿将军就会忘记过往,如此你二人的隔阂也就云开见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