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学人贩马,在归县途中受马贼劫掠丧命,在下请求府衙伸冤血恨,奈何那时家贫身贱,无人理会…今日看到衙庭里悬着‘清正廉洁’的字画,一时心恨,故而言说唐突,扰了大人…”
“竟有此事?”安河即刻惊诧:“赵校尉乃北疆搏战的英豪,是受军功的人,可老父却平白亡命,这事说出去,岂不是让人嘲讽县衙,咒骂我等!不行,本官要想法子,为赵校尉伸冤…”
闻此,赵源酒气冲头,一时红目暴凸,进步跪下:“大人…若您能为在下解了父冤…此恩...在下永世不忘…”
“赵校尉快快请起…”
安河情到心言,全然把激愤的赵源擎制身前,在他呼呵下,王先生奔进来,几言相说后,安河气愤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怪不得四年前上一任县丞离去时,府衙罪案卷宗文事杂乱不堪,原来是隐藏了不白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