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画的,后来被我逼着终止了这种不正常的行为。”
这是一张以纯黑色打底为背景,深黑深黑的像一望无际的密林深山,而中间是一个卷缩起来的模糊人形轮廓,一个人面对这样可怕的深黑只能用最原始的动作来保护自己,露出来的后背被献血染红,两侧的蝴蝶骨像翅膀一样高高凸起,一滴一滴的红色艳丽像讯号塔一样传递着他的恐惧和不安。
他在等着救赎,等着救他脱离苦海的一点生命力,而整幅图中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一颗柏树就在他模糊的手心安静的待着。
许思年有些不敢相信:“这……”
“你也这样认为吗?”乌柏苦笑:“我大概就是小念的唯一希望,因为我救了他。”
“不是!”许思年急得摇头:“我觉得乌念是想要保护你,如果是你救了他,那完全可以在他身后画一颗大柏树,可他却把树画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这是一种人类的本能保护动作。”
乌柏手指颤抖,神色震惊。许思年又指了指房间里所有的画:“还有,乌柏哥,你不觉得乌念在慢慢变好吗?从第一副图到最后一副,那种扭曲的黑暗再到表现出自己的恐惧,难倒你不觉得……他在慢慢变好么?”
乌柏顿时双眼大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