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地走到外室门口。
她侧目看了一下同样被迷倒在外室榻上“睡得”安稳的茗儿,将身倚在门上,使得自己的身影借助烛光投射到院子里去。
“小姐还说狂话,当初是因什么被下放出来的?老爷那边气还没消,您又招惹小公子生气,看他们以后谁还管你?”李妈妈是个极有心思的人,她清楚玉花湮不会耗费精神和一个小姑娘扯东扯西,连这话都说,必然是有意说给别人听的。
是以,她这话自然也不全是为了说而说。
玉花湮闻言,脸上笑容更灿烂了,她原还觉得自己这样叨叨太苍白,不免紧接着李妈妈的话道:
“我说狂话?李妈妈和爹爹一般无二,只喜欢哥哥罢了!左右我说什么都是荤话,明日你就和哥哥走,反正这里我有蕊儿,有新爹爹,也不必你们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