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多么悲惨的处境。
“怨不得,她护这小子多过自己的命。”
残天羡翘首望向窗外,风轻云淡地说着这一句话,耳边蓦地响起那时“梅园”小楼内,小丫头最后问过他关于“亲故”的话。
此刻他不由得心下感触颇深,不起波澜的心湖好像终是被什么激起一丝波澜。
稳坐如泰山的玉丘峰听了这话身姿一颤,一直不曾直视残天羡的眸子忽然移到他身上。虽然语气尽量和缓,但还是在那显然颤抖的话语中展露无遗,“她?她还活着?”
三年前,当有人回报说他的幼女无端端病死,经查人确是不见时,玉丘峰的心就死透了。那时起,他责怪自己不该听信一个孩子的稚语。
至于后来……
为何桐琴被玉花湮一度带起的兴盛那么快就湮灭?
为何玉桉木出门带的不是儿子、不是长女、偏偏是幼女玉沐蕊?
为何桐琴玉家明明可以依傍瑶林,却生生要对毗峙郡守仰倚鼻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