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压制谁怎么说的清楚。就像楚汉相争时候,开始项羽如日中天把刘邦压得大气都不敢喘,可最终还是乌江自刎了。”
“所以说气运是长久的东西,一时成败不足论英雄。”
墨非向葛飞扬了扬酒囊:“但咱俩又不是凡间枭雄,又不争江山,谁气运压制谁根本就无法界定,最终还不是要以斗法决定。”
“有东西可以界定!”
“什么东西?”
葛飞面色一紧道:“古天庭,这古天庭是此一劫中天地诸神佛等等的必争之物,就相当于人间的玉玺。谁得了自然就能占得这一劫的气运。”
“原来如此。”墨非低声沉吟,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因为听葛飞的意思显然就是在短时间之内不会动手,这倒是省去了一个大麻烦。松开心神,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就酒。
“师兄你不早说,害我白紧张了半天。不过那气运之争也不必争了,我还真没闲心找古天庭。”
“你还是不懂气运二字。如果你身负气运,即便很多东西你并不想要,最终照样会是你的。就那你刚才的比喻来说,刘邦还是亭长时候想过最终会一统天下么?”
这道理也说的通。
墨非点了点头,但依旧不是非常在意,说道:“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你赢也好、我输也罢,总算是在此时此地咱们两人没有干戈。就为了这个也已经干一杯。”
“干一杯。”
茶杯跟酒囊相碰。
看表面似乎是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但葛飞的执念并没有改变,只是想要赢得东西不一样了而已。
他求胜之心依旧迫切。
古天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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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