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敬酒,通常都是敬了酒,那人以后便再也回不来了。
死士死士,抱死之士。
他们就像是漱玉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
摆到那里,就是那里……为这一盘棋夺取最后的胜利,可最后的胜利会属于谁?绝不是自己对弈的漱玉。
而是身在棋局之外的墨非。
她所有的谋划、布局、经营全部都是为了公子。
这点唐僧看得出来。
在沉默了良久以后,问道:“姑娘,你这样苦心孤诣值得吗?”
“玄奘,你少时我就告诉你,做一件事先别问值得不值得,而是要问该与不该。”
“阿弥陀佛……”
“在我面前还用的找打佛号么?你想什么,我猜不出来。”
唐僧干笑道:“姑娘对贫僧自然是了如指掌,只是贫僧还是不明白,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帮着墨重明?姑娘为他所做的事情足够偿还当年恩情了。”
“和尚都是这么势力么,觉得恩情是可以用来抵偿的?哼,公子当年传我仙术,问的只是我愿不愿学,问的可不是将来我能为他做什么!而我所做的事情都是我愿意做的,不是偿还恩情,是长安城那时候起我漱玉便决定此生只为公子一人。”
“偏执。”
“绝顶聪明之人通常都会偏执,恰好我就绝顶聪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