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
一连几日,费尘逸都是过着两点一线的日子,中南豪庭到公司,公司到中南豪庭。
自从夜玫瑰离开后,裴姨就没见费尘逸笑过,整个中南豪庭似乎也变得冷冷清清、死气沉沉的。
裴姨摆好早饭,费尘逸刚好下楼,“费先生,早餐准备好了。”
费尘逸拉开椅子坐下,眼见裴姨还杵着不动弹,“裴姨,坐下一起吃吧。”
裴姨忙摆手,“不不不。费先生,我就是想问一句,夜小姐她······”
裴姨话还没说完,便被费尘逸打断,“好好的日子她不稀罕过,自己跑到那种地方去受罪,怪得了谁。”
裴姨不敢再多言,她吞咽下口水,便借故离开去了厨房。
又几日,费尘逸终是战胜不了自己的心,他本想借着这件事让她长长记性,可他不得不去承认,自己很想她。
他嘴上说着不再去管她,她想待在里面就待在里面,可他哪能真的做到那样!
这些日子,他虽没去看她,可一直在为她的事想办法。可如果想凭借正当手段,为她开脱罪名,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事情一筹莫展,夜玫瑰又倔,费尘逸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是日,费尘逸离开公司直接去了警局。
当听到有人来看她,夜玫瑰几乎是欣喜若狂。她真是被闷坏了,一旦自由备受束缚,她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