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杀父仇人!”阴馥淼马上回答了他,说这话时她停下了浇花的动作,眸子清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地看向男人。
尽管男人挨了阴馥淼的一记眼刀子,但他心里还是微微松了口气,不过他面上不显,只是语气缓和了很多,他问道:“那你为何如此?”
阴馥淼看出来了,这人要是不问明白就不会善罢甘休了,她放下了胳膊,把碗端平,然后说道:“这桩案子只是能把汪旋和谭耽发置于死地,但对于狄贼来说,还达不到致命一击的地步!”
“那你做这么多还有何意义?”
“当然有,你不觉得圣上对他越来越怀疑了吗?”
男人沉默,确实有这种感觉,但光有怀疑又有何用!
阴馥淼好像看出了男人的心声,暗叹他出身皇家居然没有政治悟性,便笑了笑说道:“天下之所以会变皆因人心会变,等圣上哪天对狄贼彻底不再信任了,才是我们一举击溃敌人最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