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请旨求婚。”
相沁愣住,说道:“奉旨成婚?!可是圣旨是很难请下来的,除非大公子有卓越的军功在身,可以讨要特别赏赐,否则要比请父母之命难多了。”
狄莫芸说道:“是很难,但让大哥有个大军功也不是不可能。”
相沁默然无声,看向狄莫芸满脸的担忧。
狄莫芸也抬头看向相沁,明白相沁在担忧什么,笑道:“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相沁苦笑道:“小姐,可您既不是坐船的人,也不是撑船的人。却要当个造船的人!奴婢是担心您操心太多,鞭长莫及!”
是啊,狄莫芸明明不是局中人,明明是远隔千里,爱莫能助的事,但还硬是参与了进来,制造‘船’后还要关心着‘船’到桥头有没有直!
狄莫芸笑笑,仰头望天,惆怅道:“曾经我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一心只做自己的事业,结果留下了许多遗憾……”
相沁觉得狄莫芸此刻身上有股苍凉幽远的气质,仿佛她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好像她曾经是个走过奈何桥,下过碧落黄泉的人。
相沁抓住狄莫芸的臂膀,轻声唤道:“小姐?”
狄莫芸回过神来,说道:“所以呀,瞎操心是一种福气,心甘情愿的付出可比不得不去付出要快乐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