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木好像与他有了联系，他能通过灵识操控部分树牢区域，控制其根枝动作。

心神一动，那捆着方河的无数根枝就四散开去，化为一丝丝精纯的木属性灵气融入九根巨木之中。

嘭！

方河碎了道基，无法御空行走，待得那根枝松完，便直直地掉落下来，重重摔在地面。

“张元昊，你想干什么！”

方河又惊又惧，没有了筑基境的修为，他竟是面对张元昊连手也不敢出。

“方大人，小人只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何要跟踪我？”张元昊脚下火元剑移动，带着他漂浮至方河跟前。

“我……”方河欲言又止，咬牙看向张元昊，“你对心魔发誓，若是我将实话告诉于你，你一定要放我离开！”

张元昊一愣，随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好！我答应你！”

然后，张元昊从眉心挤出一滴魂血，将方才的誓言重复一遍，待得血液化作一片血雾散去，这才看向方河。

对心魔发誓，是一个忌讳，若是没有做到的话，在修士提升大境界的时候就会爆发出心魔作祟，让人几乎终生无法突破境界，是修行界十分常用的誓言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