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已经厌烦的表情。
“……你呀,跟我也有段时间了吧。可我却突然发现我从来没对身为令我骄傲的众多因素中的一份子的你有过好气……这回我破天荒地要可怜可怜一下你。不得不跟我报告这种鬼扯的事情——真可怜。”
“臣下不敢当。”
右卫门左卫门畏缩了起来。
否定姬用手指按住自己的眉头,
“全歼了冻空一族——是吧?”
如此说道。
“她是如何做到的呢……那个时候,那个小·姐·姐·还没拿到恶刀‘鐚’吧?”
“所以说——没有恶刀‘鐚’时,就已经是可怕的怪物了。正如我所言,她还掌握了很多真庭忍军的忍法——”
“也就是说,死灵山神护队的技术也好,护剑寺的和尚们的剑术也好,她全部看会了啊……愈战愈强的类型么。不对——战都没战,只是看看——”
“正是如此。”
右卫门左卫门老实地同意道。
“这——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妙?”
“一点都没有——光是打乱了那个讨厌的奇策士的计划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我方也不会被牵连到。是么?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其实是因为——那个女人没能显摆成她的奇策啊。无论她的奇策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要能把虚刀流拉到表世界还好,结果反而连了不得的东西都牵出来了不是么?”
“可是——鑢七实也是虚刀流。”
“但她现在不是使刀了么?”
否定姬说道。
“那么——她就已经不是虚刀流了。”
“……”
“可是,实情又是怎样呢?鑢七花和鑢七实的对决——既然胜负留到了下回,那么七花弟弟再怎么小概率也是有赢的可能性的吧?”
“没有。”
右卫门左卫门干脆地断言道。
毫无犹豫的回答。
“不光是鑢七花。那个女人——任谁也赢不了。”
“即便是——錆白兵也不行?”
“是。錆确实是个天才——但跟鑢七实一比,天分压倒性地不足。假设……虽说是那种情况很难想象,假设有个天分超越了鑢七实的人出现在她面前——那份‘强大’,会立刻被她的‘眼’吞噬吧。”
“见稽古——么?”
看。
看破。
看穿。
看清。
看透。
看知。
看得。
“战斗是有相性的,也就是说——强弱是表里一体的,无论多强的对手,能有能战胜的方法……可是,这句格言对于鑢七实来说,却不通用。就连那份相性,都会被她夺走。”
“别胡说八道了。”
否定姬笑了。
确实,这会儿只能笑了。
“顺便给我个参考吧。要是你的话——会如何跟鑢七实战斗?”
“我不会跟她战斗。”
右卫门左卫门如此回答否定姬那恶趣味的质问。
“我并非傻子,不会跟绝对打不赢的对手交战——或者不如说,我会尽量避免和她发生争执。”
“原来如此。真像是前忍者的回答。可是,如果不得不跟她交战,那么你会如何?”
“拖延时间。”
右卫门左卫门回答道。
“拖延出——足够让你逃走的时间。”
“奖你朵小红花。”
否定姬说完后——思索了起来。
她露出了那种表情。
“嘛,事实上,本来想要避免跟她交手的——可鑢七实有了恶刀‘鐚’之后,就不能放着不管了……强制让生命活性化——确·实·曾·经·听·说·过,那是个极度恐怖的能力。根据用法不同甚至能够创造出不死不灭的军队。可是正因为如此,那个特性才永远不会被一个人耗尽。鑢七实没从任何人那里听说过,就完全理解了恶刀的使用方法……这也是见稽古做的好事么?”
“恐怕是。”
“可是,”右卫门左卫门接着说道。
“到底——那恶刀是怎样的装置呢?生命活性化,说得倒是容易——”
“现在再跑来找我问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的说明,你也变得不开窍了啊——嘛,真要说的话,大概跟针灸差不多吧?”
“针——针灸?”
“虽然不是薄刀‘针’。”
死灵山也一样啊——否定姬说道。
“为了让山活性化而供奉了那把恶刀。可是,恶刀并没有插到山里面去……所以神护队并不知道恶刀‘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