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融会贯通。”
汽口这样说道。
“只是——这样而已。‘触类旁通’——我以未成熟之身,去追求一流剑士的未位这样的位置。因此——战斗的话,徒手空拳也有某程度的实力。“
“可是并不是只是某程度呢。”
“嘛,就是希望能给我这样想,所以没有进行任何说明就进入了比试呢——只是让七花阁下对我大吃一惊而已。该不会想到我竟然会拳法吧?”
“对,是这样。”
“是吗。实际我从来都没有使用过拳法——最多,也就进行过模仿而已。可是,就算这样也具备——某种程度的实力。”
“……这样的话,也就是说。”
七花进行思考。
经过思考后,对汽口想教给七花的是什么,得出结论。
“果然,我握着木刀,就会变得这么弱的这本身就非常奇怪——就好像身体在拒绝握剑一样。”
“就是这样。”
汽口点头。
“于是我使用了‘诅咒’这样的词——锖白兵说了‘束缚’这样。本来,虽世间大肆宣扬剑术剑道,基本上,也就是舞动一根木棒罢了——作为武器是非常原始和野蛮。不能说是经过洗练过的武器吧。握着这战士会变弱这样,一般不会发生。”
“像你没有剑也能够有这样的实力这样,说到虚刀流的话,即使不会握着剑会变强,理应还是具有某程度的实力的——就是这样吧。”
“深受感染,可能是这样。”
谨慎地,汽口说道。
“也就是——虚刀流手持刀剑的话就会变弱,这样先入为主,的。虚刀流就应该个样子——这样地七话阁下被教导长大吧?所以——这已深深地刻印在身体上,的——”
“觉得没有这种事——虽然不是完全没有。”
可是,就算是那个天才的姐姐——
也不能从那个‘诅咒’中不受限制解放出来。
她在并不是天才的弟弟身上遭遇败北,七实身为虚刀流的人的同时,使用了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悪刀『鐚』是最大的原因。
“是这样吗。不过,无论怎样也总会有理由。确实的理由——不然的话道理上就说不过去了。”
“呜恩。”
“这是作为剑士的我的直觉——就如心王一鞘流作为心王一鞘流有几个必要的概念那样,可能那才是七花阁下的虚刀流作为虚刀流的必要概念呢。那绝对是和才能无关,难以言明之物吧——就是这样觉得。”
心王一鞘流第十二代当主汽口惭愧。
“……切。”
这样。
踏入这个百刑场的同时,奇策士咎儿不快地紧皱眉头,露骨地咋舌。
绝对与景色不相应的白发。
和绚烂豪华的,十二重单衣的衣服。
穿着竹皮草鞋,一如既往的旅行衣着的样子——但只有表情是与以往的她不相符的,异样地不愉快的样子。
在其旁边站立的男人——赤裸上身裤裙之姿,绑着绑腿,戴着手套的蓬松头发的男人,也就是虚刀流第七代当主鑢七花,虽然迟钝但也感觉到了气氛一声不出地,也不望向咎儿那边地,只是,望着前方。
前方——百刑场。
飞弹城遗址。
总括来说,就是公开处刑的地方——可是已很久没使用过,不,只是先前的大乱后的数年间只有作为处刑场机能的土地,所以不会有任何装饰和建筑物。
说是观光地也非常可笑。
只不过是一块空地而已。
曾经是处刑场也好,曾经有城建在这里也好,全都不留痕迹地——只是块空阔的地方。
本来,听闻飞弹城于火海中烧得连炭灰也不剩,而且宣扬作为处刑场的当时,因为似乎并没有采用相当严厉的处刑法,所以来到后可能发觉意外地也不过如此。
——是更加,可怕的地方,原以为。
七花是这样想的。
可是,将这说出口的还是有所顾忌——当然理由是,七花旁边的不快地紧皱眉头的,奇策士咎儿。
因为她的家族。
还有与她家族有所关连的人。
几乎全部都在处刑场——被斩杀了。
“……”
尾张幕府家鸣将军直辖预奉所军所总监督?奇策士咎儿——本名不详,来历不明的她,在幕府中占据了一个相当接近中枢的位置的她,实际上,是奥州的首领——叛乱的主谋、飞弹鹰比等的女儿。
她置身于幕府之内,
如今,着手于完成形变体刀的搜集,
全部一切,都好为了向幕府作出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