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始终那个奇策士,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我们吧。实际上,对于依赖于集刀的蝙蝠也,奇策士没有透露任何重要之事——”
望向远方的凤凰。
“——这样的话,反而觉得不可思议呢。皐月在萨摩会面之时,还有水無月在虾夷会面之时——那个奇策士是十分,信用虚刀流的样子。当然,可能只是装出这个样子——”
“……两人单独地一起旅行什么的就会,对男人倾注感情的这样的女人,不,不认为是。”
“完全同意。”
“反,反正集刀完结之后,虚刀流也同样是被利用完之后无情舍弃的命运吧。和真庭忍军一样。”
人鸟,终于说出了与他印象不相符的话。
非常面目可憎地。
“那个女人会迷失前进的方向这样的——不会有吧。”
“或者可能是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呢。嘛,关于这点也在奥州会面之时确认一下就行了——说远了,总之,是否定姬了。那个女人以各种手段——看来,似乎真的是以与奇策士不同的方式在谋划着。毫无防备的话,下一个被干掉的就轮到我了——那样的话剩下来的就只有人鸟,你一个了。现在的你能独自地,为了真庭忍村和奇策士进行交涉吗?”
“做,做不到。”
对这立刻的回答,就算是凤凰也苦笑了。
“这样的时候就算是说谎也要说做得到这样——可是呢,这是过分的要求吧。”
“……凤凰大人。”
人鸟,提心吊胆地——应该说是战战兢兢地,向凤凰问道。
“凤凰大人莫非……对那个男人的身份,有所头绪吗?”
“嗯?刚才说过,那是否定姬的属下,我这样估计。”
“不是这个意思……关于那个男人的真正身份,这样的意思。在这期间听凤凰大人所说的话后,就好像凤凰大人和那个男人是旧识这样——”
“很敏锐呢,你。”
凤凰面露微笑。
“真的,不想与你为敌。”
“过……过奖了。”
“与其说是褒奖,不如是感叹吧。不足以让像你这样拥有天赋的孩子充分成长就,不得不以未成熟之身投身于这场战斗之中的,真庭忍村现在的状况——嗯。又说远了。不,虽然有不必说出来的线索——恐怕是我多虑了。”
“多虑?”
“对。因为那个男人没有可能还生存着——更没有可能那个男人,会投身于否定姬麾下。是一个非常之看重于名誉的男人。投身谁的麾下的,就算是被斩去两臂也,绝不低头的男人。”
那家伙就是这样的忍者。
真庭凤凰说道。
“已是你出生前的往事了。”
“忍,忍者……是,是你的旧友吗?”
“所以才,不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早已死了——看重于名誉的忍者是不能生存于这个时代中。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同样道理——”
“……”
“那么,抓紧时间吧——不知道并不是我的旧友的那个洋装面具的男人会在什么时候袭来。”
“这……这也是。”
“……若然我们和奇策士交涉成功,能够全数得到完成形变体刀的话——我也是时候,该引退了。十二头领中失去了十人的责任,必须由我来负。将希望,托付给年轻一代吧。”
人鸟听到这话后,“笑,笑话还请少说”这样说道。
但是凤凰“绝非戏言”回应到。
“有时我觉得,将来,我的继任人非你莫属哦,人鸟。结果,我们也只不过是时代的遗物。奇策士也虚刀流也否定姬也——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也,同样是时代的遗物。时代的遗物历史的异物。对,我的旧友十数年前就已是这样生存着呐——”
时代的遗物历史的异物。
作为被评价为样板的那个男人的身份,与真庭凤凰的估计相反——某程度上如真庭凤凰估计那样,是否定姬的属下,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
然后这个右卫门左卫门——本应被下达了暗杀真庭凤凰命令的右卫门左卫门,这时,在尾张的否定宅邸之内。凤凰和人鸟,在前往奥州的路途中,时刻警戒着右卫门左卫门的袭击——实际毫无必要。
右卫门左卫门在打倒了真庭鸳鸯后,暂缓了暗杀真庭凤凰,改为探寻他的动向,但在那之后,收到了奇策士咎儿成功地搜集到了王刀『锯』情报就动身返回到尾张。
所以。
奇策士和否定姬的,第二次会面之际——
他正好就潜伏在天花板里。
若然奇策士咎儿误读形势,那种情况下唆使七花向否定姬动手的话,就会演变成右卫门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