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险……差一点就把那把黑刀误以为是毒刀『镀』了。四季崎记纪制造的完成形变体刀可不是有这样规规矩矩形状的东西。看来那家伙不知把毒刀藏到那里去了。”
“呜恩,说得没错。”
咎儿也同意七花的看法。
“人鸟所说的情报与这把黑刀一致的恐怕是偶然吧。或者肯定是人鸟想错了些什么。因为四季崎记纪制造的刀,不会是这样规规矩矩的形状。”
“完全同意。我推测毒刀既然是毒之类的,会是液体状的刀,觉得怎样。”
“确实,不错的设想。十有八九就是这样。”
“……听得到啊,你——们”
这样地,
突然,凤凰——转身过来。
举起黑刀,置于肩上。
然后大笑地——说道。
“十分恣意地自把自为给我说了够呢——对我的可爱的刀子们哦。真的,就算时代怎样变化也好,年轻人说的话还是没啥变化啊。”
“……?”
对这粗暴的措词,七花感到稍稍混乱。
即使是丧失了心智,但措词让人有强硬的感觉,但是,仿佛和之前曾二度会面的真庭凤凰不一样。从借由忍法性命终结,人格是在右卫门左卫门那里夺过来了的真庭凤凰来看的话——
倒也,并不是不一样。
只是——有异样。
而且,并不局限于措词,从一举一动以至表情——七花在眼前的这个真庭凤凰身上,感觉不到真庭凤凰的感觉。
已和不承岛那时不同。
已和不能分别人与人之间区别那时不同。
现在的七花,只要对象不是双胞胎,就能够明确的区别出人与人之间的分别。
却——
“喂,你这家伙,”
咎儿应该也是在考虑同一个问题吧。
“你——真的是真庭凤凰吗?”
“啊?搞错了啊。”
真庭凤凰。
对于你是真庭凤凰吗这样的提问——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
“我是四季崎记纪。”
“……!”
通常的话,七花对于凤凰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不能理解吧。
听了这个莫名奇妙的自报名号,可能还是作出凤凰只是丧失了心智,这样的判断。
但是七花知道。
知道忍法狂犬发动。
在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之中,七花实际面对过的活生生的头领有五人——其中的一人,真庭狂犬所使用的忍法。
是能夺取他人肉体的技。
不,连将这用技来表现这是否恰当,七花也不是很清楚。
不知是谎言还是真实,真庭狂犬这个女人,本来在数百年前就早已死去了——仅仅是意志还存在着。
真庭狂犬的这个意志,通过真庭狂犬的忍法,转换了千人甚至二千人的数之不尽的身体——从数百年前至现今这个时代,存活了下来。
知道着她和她的这个技。
所以——也知道着死后意志还能残存。
更何况是传说的刀匠、四季崎记纪的意志。
成为了毒,残留在刀也并不不可思议——说是不可思议倒不如应说是理所当然。
不这样才不可思议。
本来变体刀的刀毒,不就是四季崎记纪的意志吗。
不就是那个刀匠将灵魂融入了刀里去吗。
那么——
十二把完成形变体刀之中,也就是在四季崎记纪所制造的千把变体刀之中拥有最强刀毒、猛毒之刀毒刀『镀』所发散出来的毒是——
已,称为四季崎记纪本人也毫无不妥。
而真庭凤凰偏偏地对这把毒刀『镀』用左手去接触——用真庭川濑的左手。
也就是——同时使用忍法狂犬发动和忍法记录溯寻。
虽说是丧失心智——但程度是丧失心智以上。
真庭凤凰的身体现在——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被四季崎记纪夺取了!
“咎——咎儿!”
“汝明白了的事我也明白了。现在在考虑对策,汝给我安静点。”
面对这样的事态,奇策士咎儿反而用沉着的语气这样说道——与真庭凤凰,不,应该说是四季崎记纪对峙般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非常荣幸与汝初次见面——这样说可以吗,四季崎记纪阁下。”
“严肃过头的招呼,不擅长,所以厌恶呢。”
真庭凤凰——四季崎记纪对咎儿试探般的话,这样回应到。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