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充分。
这个作战也应该有背后的目的吧。
如果一个不好,打草惊蛇的话——。
“为此,我奇策士出马了。”
看出七花的疑问了吗,咎儿威风地说。
“这需要像我一样在背地工作的人。”
“那个……,我本来想看好时机再问您的……请问,奇策士是什么?是在这二十年间新出现的幕府职位还是——。”
“不,这只是我自封的。”
咎儿丝毫不害羞地说。
是自封的啊。
……原来是自封的啊。
“现在也不会有刀猎令了——要行动就要谨慎起来。确实,我个人对这个想法不是没有意见,可是以我的立场不允许我对已经下达的命令说三道四。既然要我收集四季崎之刀的话,我要做的就是拿出奇策了。”
“奇策——。”
“献策的是策士的话,只献奇策的就是奇策士了。不一般的命令,会下达给不一般的我。”
咎儿像是在舞台上大亮相似的说道。
“所以——请你协助我好吗,虚刀流当家。作为不使用刀的剑士——你应该是对四季崎的刀,对其真髓的十二把有兴趣才对。”
“……那,也不是说没有……可是,为什么是虚刀流啊?刚才我差点要说你的真面目是个幕府敌对的组织的人,我那样想是因为你来到了这座岛上。你原本不是想拜托我爹的不是吗?”
“并一定是这样。毕竟从全盛期已过了二十多年——他也有可能不肯陪我旅行寻刀。我打算到时候向六枝先生取得许可,借助在岛上成长的他儿子的力量。”
“太任意而为了……。”
无法忍受的七实说道。
不好,七花想到。
这名叫咎儿的女子,虽然她和七花仅仅是对不上号罢了,但她和七实却是性格不合。因为她们都很聪明,所以只是看起来对上号而已。
“当然,那也是如果他的儿子的实力要足够才行——。”
“不,比起这个。”
打断想继续说些挑衅话的咎儿,七花硬是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来。对于一个怕麻烦的男人来说,这个行为实在是太少见了。
“不管对象是我还是我爹,你也没必要依靠虚刀流的人吧——我想说的是这个。既然你是幕府的人的话。虚刀流确实号称是最强无敌——但还是个被流放的重犯的流派唉。幕府完全可以花钱雇佣更好的人才呀。”
“拿钱做事的人不行。”
咎儿说道。
“不用你说,我最开始也想到了那个方案。不如说——作为这种情况下的常规手段,军所雇佣了外部的忍者。”
“忍者呀。”
“真庭忍军——这个名字……你应该不知道的,嘛,他们和伊贺甲贺齐名,是历史悠久的忍者。以前也委托过几次工作,往来也有许久了——但是,这些忍者背叛了。”
咎儿说出了不得了的事。
忍者竟然会背叛——以这个时代的常识来说,那是绝无可能的事。这可是个即使海水干枯了忍者也绝不会背叛的世道。
“他们——为什么要背叛。”
“还说为什么。只不过是因为四季崎的一把刀的价值足够购买一个国家,是高级艺术品。拿钱做事的人会因金钱背叛——。”
咎儿用眼神指了一下地上的纸片。
“绝刀‘铇’——虽然成功从现在的持有者夺取了,但是真庭忍军拿着那把刀消失了。不只是参与收集的忍者。连同真庭之乡都消失了。”
“连同——。”
“整个忍军变成了逃忍。……托他们的福,忍者在幕府中的信用已经猛跌谷底。隐密的那帮人被周围白眼相向,都显得有些可怜了。”
“啊啊,好像你刚才提到过……可是,忍者背叛什么的……竟然会有这种天方夜谭。拿钱做事的人会因金钱背叛么。原来如此。那么,名誉怎么样。也有一些人是为了用钱买不到的矜持而行动吧——我爹教我作为剑士就应该那样。”
“剑士也不行。对剑士来说四季崎的刀——毒性太强了。”
“毒性?”
“这个还是不用你说,我也想到了——接着实践了。挑选了在幕府所知范围之中,最强大,最看重忠义的剑客。是个叫锖白兵的二十出头的男子——。”
“锖……怎么听起来一点都不强啊。而且二十出头……比我还年轻呢。”
“你这样想也情有可原。但是,他的本领确实很高。是无人能比的剑客。从旧将军的刀猎经过一百五十年,包括刚才的‘铇’,目前已判明所在和持有者的刀有六把——他只用惊人的极短时间内就拿到了,被认为入手最为困难的薄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