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办不好,还说男人做事都毛手毛脚的,现在这一点在鸣炎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这叫涂药酒?简直是在敷衍自己!
唉……算了,他只是个八岁小男孩,不该对他期望太高,虽然他是不可否认的天才,但在做某些事上,她要比这些小天才靠谱得多。
鸣炎还以为自己出洋相了,尴尬地看着美琴,却不知说什么好,药酒不这样涂那要怎么涂?难道特制药酒有特殊用法?
谁知美琴从他手里拿过药酒,然后把他的胳膊拉到大腿上放着,动作很轻、很温柔,生怕弄疼他。
紧接着,美琴倒一点药酒在手心,轻轻揉着他的手腕,表情很认真,直到手腕发热、药酒被皮肤吸收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换另一只手腕。
扑通!扑通!
鸣炎此刻能听见加快的心跳声,整个人瞬间僵住,只能傻傻地看着美琴。
瓷娃娃般的精致小脸,很是耐看,一双大眼睛如黑曜石般璀璨明亮,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污浊,额前的几缕碎发被微风吹乱,没来得及撩到耳后,无意展现出一种凌乱美。
手腕处传来的柔软触感和阵阵热感,让鸣炎感觉很舒服、很享受。
如果可以,他愿意将时间静止在这一刻,让他充分享受这美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