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应该是我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师傅的面子。”
“那又如何?”
“用脑子想想,西门氏都不敢动,其他势敢动?依我看关了也好,免得惹事。”
“哼~你是为一已之私,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拿到玉中金。”
“难道不好吗?非得闹得天下皆知进退围谷?”
安子心情不爽,突然间脸色泛赤,口吐白气,刚长出的寸板一撩而光,周身温度猛然上升,让二女灼热难当。
“狗曰的凌空子!我曰你大爷!”安子暗骂一声,道了句:我要闭关!转身钻进密室。
风雷级炼就劫魂,在练体界可以说绝无仅有,了解其心性的凌空子耍手段不成再生一计,将千斤碎星铜化为颗粒,趁着血肉再生,完美溶入其中,因而伴随着巨大的负作用,除了不断提升实力,已超高温炼化且不断提纯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别无他法;所以说,像安平这种混混就得这么治他。
而铸就劫魂欲退之时,忍痛赔上了黑金刀匣,因匣面道纹被毁,仅凭金属自体的抗性,待浮出赤炎的刹那溶解殆尽,安子勉强检回小命。
如今,丹田处悬浮着银亮闪耀的一颗白球,非肉非金,非实非虚,时不时引暴着内视看不见的亮点,那是球体内部劫魂暴发的核聚变;当白球承受不住,能量便会彻底破体而出,安子将瞬间化得分子,连灰都不剩;正因如此,亿级高温才被暂时压制。
关好石门坐于密室中央,刹那间安平白火罩体,烈焰升腾,数千度高温几乎在两息之内让整个室内全部瓷化,整个空间雾气昭昭。
体内那颗白球表面明显裂了道缝,急需用高温淬炼身体,好让那气化的血肉重新蒸发,提炼并凝结出更为强劲的物质加以修善。
可以说每发作一次,安平都将痛不欲生,想活下去,就得时不时忍受这种非人的炼体方式,想那凌空子百万年内练得太虚,其心志别说坚韧,简直是畜类。
如此,逼着安平一步步迈向强者之路,正如谷仲方说的那般:你已不可能回头,除非死!
数千度高温不可能只闹出这点动静,没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小院全部被瓷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阳晶石矿脉长出矿坑了。
“哼~我当太阳当西边出来,原来被人下了暗手。”八斤修炼经验丰富,坐在亭子里兴灾乐祸。
“咹哦~咹哦~”二蛋跟着起哄,就喜欢安子倒霉。
“姐姐~”
“少替他操心,若非如此,他哪天知道上进?更不配得到玉中金。”
秀越无话可说,心中惴惴不安,主要是动静闹得太大,盼着快点结束。
但凡修士界,特别是人多的地方就不可能顺利,未到一个时辰,院门被推开,西门氏那位麻衣修士再次光临。
从紧皱的额头看,班涂那里没有他想知道的,不得不亲自上门,就算套不出来,多少能看出点眉目。
“前辈!”二女急急上前拜见。
“看来老夫来得不是时候。”西门策眼力毒。
“还请前辈过些时日再来。”
“嗯~估计要多久?”
“这个……”两人吱吱唔唔说不上来。
“也罢!”西氏策面有歼笑,道:“你可是帝元星域龙家丫头?”
“正是晚辈。”
“千机楼袁午可是你未来的道侣?”
八斤臊着脸不肯回答,死咬着嘴唇不语言。
“起来说话,老夫只是闲暇无事特来看看。”西门策步入凉亭独坐,不管八斤承认与否,问道:“你即是袁小辈的道侣,为何迟迟不去相会?”
应付西策这种“老狐狸精”二女显然不够份量,低着脑袋装孙女。
“呵呵~”西门策轻笑,心里有谱了,道:“给你们个机会,老夫想知道袁小辈为何消息如此快捷,想必你们应该知道。”
二女还是不予理会。
“只要说出来,老夫力保千机楼万年不倒,如何?”
“前辈!”老杵着太过被动,八斤壮着胆想应证安子说的是否为真,问道:“说到千机楼,晚辈也有疑问。”
“哦?但说无妨。”
“不知千机楼可有西门氏的眼线?”
“哈哈哈~~~”西门策乐了,道:“小辈果然聪明。”
“我看不至西门氏一家吧?”
“不错,依老夫看,不少于五家的耳目。”
八斤不怒反而轻松,安平的直觉实在让她跟不上趟,仅凭一个小事就能分析出这么关键的信息,太贼了!
“小辈,老夫回答了两个问,你们是否回敬一个?”
“属晚辈无礼,我们姐妹不知。”
“是不说或不想说还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