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子弹打在钢筋铁骨的伞面上火花四溅。
科波特没命似的冲回了自己的爱车的后座上,门一关大喊一声:“开车!”
没有动静。科波特这才从后视镜上注意到,驾驶席上司机双目圆瞪,额头上一个触目惊心的窟窿还在向外冒血。
“见鬼!”
他嘟哝了一声,重新打开车门,猫着腰像一只狼狈不堪的耗子摸到了前门,将司机的尸体粗暴地从驾驶席上揪了出来扔在一边,自己跳进了驾驶席。
黑色的跑车马力瞬间提到最大,防弹的挡风玻璃上子弹如雨点般起舞。科波特用他短小肥胖的腿尽可能地把油门踩到了最底部,豪华跑车如脱缰的野马在枪林弹雨中横冲直撞。
最终,他还是成功逃走了。
枪声止息,黑暗中四面八方跳出了握着枪支的杂鱼们来打扫战场。他们的老板,卡尔明·法尔科内,双手负于背后像个王者一样走了上来。
“头儿,那只企鹅跑了。”有人汇报道。
法尔科内一笑:“不要紧,今天只是打个招呼。过了今天,哥谭就是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