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地又喝了俩盏，这会儿一肚子已经都是水了，哪里能舒服，可是这会儿又舍不得走，于是便找了一些事儿说，两人又说起了钟谧的事情。

“依照云翌所言，救洛垣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到钟谧的心，可是他却又剜了她的心，我总觉得他这个行为比较矛盾，反正都是要杀人，为何还要做了一个这样的局，而且还失去了一颗灵药。”

反正他都下旨让钟谧死了，为什么不用钟谧的心救洛垣，反而用了丹药！

东辰凡手指在茶盏上轻轻地摩擦了一下，闻言笑了一下：“许是因为怜悯。”

“怜悯？！”洛纯讶然，“他还有怜悯？！”

在洛纯心中，那个她曾经喜欢的云翌，早已变成今日丧心病狂的模样，贪恋权势，欲壑难填，她当日喜欢的那个少年，就算是心中野心万丈，也想用着自己的本事来打下这一片江山，而不是使这些让人恶心的手段。

“怜悯之心人人都会有。”东辰凡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对云翌有这么深的成见，但是他对这么一个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实在让他心情非常好，“像我，我也是有怜悯之心的。”

洛纯噗哧的一声就笑出来了：“你也有怜悯，你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的，心狠手辣，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