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是很利落地抽回手臂,“不能去。” 少夌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何故不能去?你救我受的伤,我自然需带你去医好。”见他仍沉默不语,复又降了声调道:“我身上带了些钱,看个大夫还是够的,草药我可以自己去采……” “不可!”那人忽而转头望着她,目光凌厉,吓了她一跳。“草药亦有声息情绪,怎可随意采摘?” 少夌愣了愣,“可是……你的伤不是更要紧?” “要紧?”他的眸光又飘开了去,“有什么是更要紧的?” 少夌摸不着头脑,只当他另有隐情,一时竟不知如何劝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