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嘴角一勾,对王羡鱼道:“既然你问了,我也不好隐瞒。此人正是君子好友琅琊王氏王敬豫。”
说实话,听到这名字王羡鱼难免吃惊。可是念头一转王羡鱼也明白过来王敬豫此举用意,毕竟他也是大晋子民,定也是希望这一趟和亲之旅无恙。怀柔这一路闹腾不休,如今听了王敬豫之言,安份下来,倒是好事。
怀柔见王羡鱼只是惊讶一瞬便不为所动,眉一蹙,又说出一句话来:“我与敬豫几夜良宵,他待我甚好!”
听见这话,王羡鱼终是面色大变。男欢女爱虽不罕见,但如今怀柔身份如此,他们怎能……
王羡鱼憋红了脸,甚至寻不到话来说。
怀柔见王羡鱼如此,痴痴一笑,又道:“也不知我这腹中可有敬豫骨肉!若是有……”
“不可能有!”王羡鱼急忙打断眼前之人。便是有,也只能让它没有!并非王羡鱼心狠,怀柔昨日已然在宴上亮相,若是此时闹出丑事,燕天子定要追究大晋之责。
公主婚前与人私通,若说使臣人等不知晓,燕人信便罢了。若是不信,以混淆燕室血脉为由生成战端,此事如何能了?
怀柔似是以激怒王羡鱼为乐,见王羡鱼反应如此,哈哈大笑,几乎瘫倒在案几之上。
王羡鱼也不欲与她多说,起身道:“你既是与我说了这话,我便不能坐视不管!即日起你身侧会有人寸步不离,直至婚事终了。”
王羡鱼话毕,怀柔面上生出狰狞来。王羡鱼却是不管,行至门口对外道:“唤太医令过来,便说公主身子不适。”
也是王羡鱼气糊涂了,怀柔脚受伤,太医令肯定来过。若是查出不妥,早已上报于使臣,只怕怀柔此时已被监管,哪里还会有怀柔存心挑衅?
太医令来的快,见到王羡鱼也在,生出惊讶。不过王羡鱼如今可没功夫说话,对太医令道:“怀柔公主身子不适,你且一看。”
太医令道诺,哪里知晓怀柔根本不理,抱手而立。王羡鱼见她如此冷笑一声,对左右喝道:“还不过来助你们公主看医?讳疾忌医可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