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这般逗趣,王羡鱼再也忍不住大笑出来。
二人这般互动落入身后卫氏夫妇眼中,司马氏眸中生出柔情,看向身侧郎君,道:“阿衍小时候夫主说他性子乖戾,后来大了些,又说他心机老成,今日可有什么要说的?”
卫介眼中也生出柔光,看着相携而去的儿子与儿媳,腹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怎么说,最后只是道了句:“小娘子不错!”
司马氏轻笑出声,视线也随着夫主看向那对有情人,感慨道:“有王恒那样的阿父、虞氏那样的阿母,很难教出品性不端的孩子来吧!”当年他们不正是因为看重王恒夫妇的德行,才将司马氏唯一遗子托付与他们的么?
二人对王恒一家既有愧疚又有敬重,扶持司马纯本应该是他们的分内之事,但他们却将事情推诿到王恒身上……
夫妇二人目送卫衍与王羡鱼,直到二人身影不见才转身,卫介道:“阿衍身边有一个叫冉覃的?听说医术不错,请他来一趟罢!恒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为了司马氏受尽委屈,再让她生出好歹来,我这一张老脸还往哪搁?”
司马氏笑了笑,神色也冷了下来,道:“家宅不宁,让新妇看了笑话,说来也是我这大妇不对,不给阿鱼一个交代,我这一张脸也没法搁了!”
说罢司马氏看向郎君,道:“郎君今日不是还要赴约么?早些去罢!家宅中的阴私莫要碍了郎君的眼。”说着便准备退下。
卫介叹息一声,拍了拍妇人后背,道了句:“阿韵莫要太过操劳,你身子不好!”
这话倒是让妇人聚起的怨气消弭不少,司马氏瞪一眼卫介,佯怒道:“你还好意思说!家宅不宁都是谁的过错?”
卫介不想妇人这时候算帐,老脸一红,支支吾吾敷衍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