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重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原登飞最后几句话,一下子说到众修心坎中,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孙恩也心有所悟,只是一时未拿定主意,心想稍后一定要向郑方详细了解原登飞底细,看能否委以重用。
“原登飞的话,就是说刺杀是死罪,造反也是死罪,不如直接干个大的。”传功长老站起来,道:“老夫想问几句,汉末太平教‘大贤良师’张角率教众带黄巾起事,教徒纷纷变卖家产,千里相投,战乱蔓延数百年,致使千里无鸡鸣,最后由曹武帝统一天下,本教若起事,会不会引起天下苍生大劫难?”
“传功长老说的事儿,我倒有个看法,汉朝是大一统皇朝。”建康祭酒牛联社道:“而本朝则不同,司马皇权的政令最多在三吴之地好使,下面各大士族各自弄权,士族子弟们手无缚鸡之力,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不损伤他们的一亩三分地就成。”
孙大眼心中盘算,自己一生所求,只不过多存些银子,争取成为一名士族人家,可孙泰被害,这仇谁也不能说不报,既然刺杀成功是贼,造反成功为王侯,不如直接反了的好,只是目前不知孙恩态度,还是换个说法较好,便道:
“张角当年起事时,本教前祖张太师也曾带众参与其事,只是张角突然病故,致使群龙无首,帮内自乱,才被汉军各个击破,以至于战乱日久,至于本教的实力,在座各位祭酒最有数,大伙都各自报报手下人手,当然,此事最张需师君给个说法?”
“大伙静一静。”孙恩心中未拿定主意,并不接孙大眼的话头,起身道:“不论刺杀司马氏爷俩报仇,或是誓师起兵,兹事体大,且先议到这里,如今祭奠仪式已完,由孙长老负责派人护送各位返回原州郡,今日殿中之言,若那位泄了半个字,诛灭全族!”
“诺。”孙恩从未抛出如此重话,众位州郡祭酒各自心头凛然,纷纷表态道:“谨遵师君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