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你终于有点像哥哥的样子了呐。
千岭锋刚走,千岭岩的房门又响了。
“请进。”
是郦珍进了千岭岩的门,她眼睛红肿,明显刚刚哭过。
郦珍看着千岭岩,不知该如何开口。
“珍姨,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岭岩,你帮帮珍姨吧。”郦珍说着又哭了起来,“莺儿,她听说你的事,连我这个当娘的也不认了,她说要是不让她嫁给你,她就...她就不活了。”
“胡来。”千岭岩说道。
“莺儿她从没这么顶撞过我,这次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怕我要是逼急了,她真的会作出什么傻事。”
郦珍也是属于那种没什么脑子的人,她此刻怎么能来找千岭岩呐。这不是在千岭岩的伤口上撒盐吗?不过,郦珍这次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她只能找千岭岩了。
“珍姨,你先别慌。黄莺最听你的话,你慢慢开导她,她会听话的。”千岭岩忍住心里的痛,安慰郦珍。
“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我该怎么说呐?”
千岭岩看着屋顶,缓缓开口,“唉...黄莺她是个好女孩儿。我喜欢她,是因为她能给我带来快乐,而且我希望我也能让她快乐。当然,如果我们能给大家都带来快乐的话,就更好了。可是现在,如果黄莺和我在一块儿,想必大家都不会快乐吧,甚至连我自己都不会快乐,黄莺她一定不会不在乎大家的感受的。”
千岭锋你还真的了解黄莺呐,确实黄莺就是这么好的女孩儿。千岭岩自嘲的笑笑。
“岭岩,珍姨对不起你。”
“不必说了,珍姨。你没有错。不过,我想问一下,您和黄叔叔的事,您觉得值得吗?您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好奇。”
“唉...”忆起往事,郦珍长叹一声,“这个问题有许多人问过我,他们说郦珍值得吗?黄卷离开我们母女之后,我吃过多少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一个女人家,我害怕别人欺负我们母女,所以我必须武装自己。大家都觉得我不近人情,连你也觉得我处罚兰玉的时候,过分了一些。可你知道吗,要是我不严厉一些,这些仆人都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黄卷走后,我每天都过着这样的生活,我都不知道我每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值得吗,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和黄卷在一起。要是再选一次,我还会选择和黄卷在一起,绝不后悔。”
“谢谢你,珍姨。好了,我现在有些累了。”
看着千岭岩疲倦的样子,郦珍也心痛不已,“黄卷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郦珍走后,千岭岩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大哭不止。
千岭岩和郦珍说完那番话,就好像是自己把黄莺从自己身边推走,他心里怎能不痛?
“黄莺大笨蛋。为什么对别人那么好,我这么喜欢你,明明只要对我一个人好就够了。你管别人干什么,让那些混蛋都去死好了。”
哭的太累,千岭岩睡着了,他意识模糊,不知道自己是哭了一夜,还是睡了一夜。
千岭岩醒过来,心里空虚,觉得生无可恋。他不住打量自己的屋子,也许是在寻找值的自己留恋的东西,也许只是打算再看这个屋子最后一眼。
就在千岭岩不住打量的时候,千岭岩的眼睛扫到墙角,一柄通体漆黑的剑静静伫立在角落里。
“玄阴剑?”
这两天千岭岩没看到徐飒,以那个家伙的性格,他不该是第一个跑到自己这里来,发出杀猪般哀嚎的那个人么。
千岭岩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想起徐飒,千岭岩心里燃起一丝光明,他不能就这么倒下,他要重新振作,因为人不光是为自己而活。
只想着自己的自私鬼,不配得到别人对他的好。
徐立风,你还真是不知道给我省心呐。不过,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天前,徐飒和千岭岩分开之后,到了望凤楼的后院。
徐飒敲开画柔的门,画柔开门让徐飒进了屋。
徐飒在假期里,经常来找画柔玩,两个人也很谈得来。
徐飒也不客气,见桌子上有茶水,端起来就喝。
画柔见徐飒喝茶,心里一惊。
桌子上有两个茶杯,所以刚才是有两个人在喝茶。而另一个人现在正藏在屋子里。
徐飒的智商堪忧,他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他自然而然的以为这是画柔给他泡的茶。
徐飒喝了一口茶,皱了皱眉头,这茶里竟然微微有一种血的腥臭味。
徐飒起身,“这茶...”
徐飒只是想问问画柔,这茶怎么会有血的味道。
可是,那个藏起来的人,以为徐飒发现了蹊跷,于是他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