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哈哈大笑,不住点头。
萧心红恶狠狠的瞪王正阳一眼,王正阳以为萧心红要上来找自己晦气,吓得魂不附体,落荒而逃。王正阳手下的恶仆见主家都跑了,强忍着伤势,爬起追上主人。
萧心红道:“不知今天王正阳这小子犯了什么病,竟敢找到村子里来讨晦气。他以前可从没追到村子上啊。”
千岭岩正在得意自己教导有方,听了萧心红的话后,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
黑铁怪为祸村里,但也仗着它们,恶人才不会欺侮到村子里来。如今,千岭岩为村民们除了妖怪,算算日子,消息也该传到风基镇很久了。
妖怪已除,但却没能保住村子,千岭岩怅然若失。留给千岭岩的日子不多了,他也不能再为这个村子做些什么了。
由于王正阳的打扰,千岭岩这几日也没了教拳的心思。千岭岩心想,该是道别的时候了。
千岭岩不教拳,二女就在院子里拆招,她们看得出千岭岩这几日心情不太好,脸色更显苍白,是以打的更起劲儿,希望激起千岭岩的热情。
可是,千岭岩自始至终也没看二女几眼,他的脸色更加苍白是因为寒气已经伤害到他的身子了。千岭岩料到自己时日不多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大约四个月,寒气的影响已经这么明显了。由于长时间服用暖心丹,寒气已经对暖心丹有了一定的抗性,照这样下去,千岭岩肯定活不到莫远所言的一年之期了。
正在千岭岩感慨世事无常之时,有人击户。
萧心红停手,打开大门,只见门外有一男一女二人,他们衣衫破烂,像是逃难的。
那男的面目粗犷,有些凶煞之气,三十岁左右年纪。女子身着破衣,满面污秽,但从眉宇之间看得应是有几分姿色,她有二十岁左右年纪。
女子开口道:“小女子霍香,这是家兄霍武。我家里被强人劫去了财物,家里人也为其所害,只我兄妹二人逃了出来。我二人已有许久没有进食了,饿的着实发慌,求这位妹妹好心,赏些吃食吧。”
霍香目中含泪,意欲跪乞。萧心红知道挨饿的滋味,心里酸楚,扶住霍香,不让她跪下,道:“我马上做饭,你们先吃些干粮,进屋喝些水吧。”
霍香、霍武不住道谢。霍武走至屋门,不知为何,回头瞥了千岭岩一眼。
二人吃完饭,萧心红道:“天色已晚,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在打算出路吧。”
兄妹二人千恩万谢。不过,萧心红家里一共就两间屋子,一间千岭岩住着,另一件是她和缘千玉住。这二人留宿,住在哪里倒成了问题。
千岭岩道:“霍香姐,你住我的那间屋子。霍武大哥,咱们两个男子吃些苦,在外面将就些可好。”
霍香道:“这可怎么使得?你们肯给留我兄妹吃住,那就是好了,怎么能把主人赶出屋子,我自己去住呐?”
千岭岩决定的事,不会轻易变更,霍香再怎么劝他也是没用。最后,霍香不住道谢,睡在千岭岩先前所住的屋子里。
千岭岩从小睡的是锦被玉床,萧心红家里的床铺就很不和千岭岩的胃口了,更别说此刻千岭岩睡在稻草铺上。
稻草铺在地上,千岭岩总觉得硌得慌,是以到了半夜千岭岩还没睡着。
夜深人静,千岭岩又睡不着,便抬起头来数星星玩。
忽然屋门轻响,千岭岩侧首一看,是霍香出门来了。千岭岩心想:“三更半夜,这女人出门干什么?”
霍香出了屋门,竟朝着千岭岩走来,千岭岩紧忙闭眼,假装睡着了。
霍香轻轻摇晃千岭岩,道:“哥,醒醒。”
千岭岩心道:“天黑如此,霍香把我看成她哥哥了。”
千岭岩揉揉睡眼,打了个哈欠,做足了戏,道:“诶,霍香姐,你有什么事么?”
霍香见她叫醒的人是千岭岩,顿时红了脸:“千公子,真是抱歉。天这么黑,你看我把你当成我哥了。”
映着星光,霍香面目羞红,千岭岩问道:“找霍武兄有事吗?”
霍香神情忸怩,说道:“我好像听到床下有老鼠叫,我...我害怕。我以前在家里从没...从没碰到过老鼠,让你见笑了。”
千岭岩轻笑,看来想睡家里的床的人不光自己啊。
霍香继续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帮我查看一下床底。”
千岭岩道:“好吧。”反正千岭岩也睡不着,刚好帮个忙。
霍香道:“咱们小点声,别惊醒了别人。”
千岭岩点点头,轻声和霍香进了她的屋子。
千岭岩在前,靠近床头,刚准备弯腰查看一下,哪知霍香从后面一下搂住千岭岩,把千岭岩扑倒在床上。千岭岩挣扎,霍香却抱住千岭岩不放,大声哭喊:“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