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即是有缘,既然有缘,我总不致让你受伤。”
想通前后,千岭岩出手替火龙驹挡去石丸,果然火龙驹抓住机会,一个急转把千岭岩摔了下来。
赤焰火龙驹不是凡马,它和千岭岩虽斗得起兴,但它也时时刻刻留意外界。赤焰火龙驹知道有人偷袭,不愿再于千岭岩较量,于是转身驰入密林。
此刻千岭岩也无心与龙驹再战,千岭岩转身察看究竟是谁胆敢给自己添乱,千岭岩看向石丸射来的方向,只见一个青年站立远处。
那青年身着华服,皮肤白皙,他面相不赖,只是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邪气。这青年见千岭岩查看自己,竟然面露微笑,缓缓走向千岭岩。
那青年笑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刚才于龙驹较量的辛苦,便出手相助,可是你怎么将它给放走了?可惜,可惜啊。”
这青年故作姿态,做出替千岭岩可惜的样子,千岭岩心知肚明,这家伙是故意添乱,不让自己收服龙驹。
这来路不明之人坏了千岭岩的事,千岭岩岂有不怒之理,千岭岩喝问道:“你不必装模作样,我知道你是故意使坏,今天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你爷爷也是有脾气的主儿。”
那青年见被识破,也不继续假装,那青年哈哈大笑,道:“就是故意坏你的事,你待怎样?不过,你既然想动手,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这赤焰火龙驹乃是当世奇珍,从不露出行迹。是我费尽千辛万苦,千难万难,这才引出此龙驹。我本想趁机收服于它,不料它机警异常,竟被它给溜走,这才被你给遇上。这龙驹本就该是我的。”
千岭岩道:“龙驹罕见,众所周知。若想收服龙驹,一看缘分,二凭本事。我偶遇龙驹,是我的缘分,若能收服龙驹那是我的本事。龙驹在你手上溜走,是你缘分浅薄,本事不济,怪得谁了?你暗箭伤人,看不得我本事比你高强,真是无理小气。”
那青年轻蔑一笑:“哼!我万宝楼万家看中的东西还从没失过手呐。这赤焰火龙驹岂能容你这小子染指?你说我本事不如你,那你就来试试吧。”
“万宝楼?”千岭岩沉吟片刻,忆起自己未来的二姥姥碧灵的父母便是死在万宝楼的手上,千岭岩冷笑道:“正好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你是万宝楼里哪一号人,快快报上名来,我看看打你该使几分的力气?”
“你,什么意思?”
“你若是万宝楼的仆役打手,我就少使几分力气,打你个鼻青脸肿,让你三五天下不来床也就算了。可你若是姓万,是万宝楼的主家儿,那我可就要下狠手,打你个筋断骨折,非要你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千岭岩见此人衣着不俗,定不是寻常打手,这才故意放话挤兑此人。
这青年也知道千岭岩是在故意寻他晦气,但因他从未把千岭岩放在眼里,所以他觉得千岭岩不过是在逞口舌之利,青年道:“我便是万宝楼的少楼主万难敌,你若是想教训我,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万难敌伸出双手,但见灵气附着在万难敌双手之上,化作一副金刚手套,这手套十指尖利,寒光闪烁,显然是不俗的气具。
气具虽是不俗,但千岭岩却丝毫不惧。看这气具,不难知道万难敌是金之气的使用者。而火冶金,千岭岩是火之气使用者,面对万难敌,千岭岩正是处于优势。
“大火球术!”千岭岩聚起径直有三尺的火球,猛然掷向万难敌。
万难敌轻蔑一笑,竟然直面火球,只见他五指化爪,用力一划,火球立即一分为二,火球一分为二泄露了气息,不多时便在空中化为虚无了。
万难敌以金之气直面火之气,竟然不落下风,而且先不说万难敌,就连他的利爪气具也是丝毫无伤,真是让千岭岩惊奇不已。
万难敌嘲笑道:“你以为你是火之气的使用者就稳操胜券了?实话告诉你,我这气具名为吹息,是飓风鹰的利爪所做。这爪虽是金质,但却蕴含风息,火烧过来,被风吹散,便可保护金爪。”
千岭岩掏掏耳朵,装作听烦的样子。万难敌气恼,冷声道:“你找死!”
万难敌重心微降,左足稍向前探,只见灵气涌动,又附着在其双足之上,形成一双爪足,显然这又是一件气具,而且品级也绝对不低。
万难敌一人便持有两件上等的气具,千岭岩暗暗咋舌。普通的气具或许算不上少有,可上等的气具绝对称得上罕见。据千岭岩所知,偌大的一个千家,若是不算他送给千岭泠的柔水剑,千家上等的气具也就两件,而万难敌孤身一人,一出手就是两件上等的气具,可见万宝楼的势力绝不会比千家弱。
万难敌的足上气具名为疾电,是迅电隼之爪所做。万难敌足踏疾电,动作快如电闪。万难敌并未直接冲向千岭岩,而是左闪右跳,迷惑千岭岩的视线,等待给千岭岩致命一击。
万难敌的速度确实算快,对付一般的人,也确实能起到迷惑敌人的作用。但千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