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岭岩,你可不地道啊。”
千岭岩疑惑,问道:“我怎么不地道了?”
“这赤焰火龙驹,价值不菲。你欠我的那一万两黄金,跟这龙驹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呀。你既然有钱买龙驹,好朋友的钱,你也该还了吧。”
“这赤焰火龙驹是我在野外收服,并非购得。所以说,你这钱怕是三年五年内,没什么着落。”
金聚财听言,一脸失落。
“既然谈到我欠你的钱,那么有件事我得跟你说道说道。”千岭岩一脸严肃,有点儿兴师问罪的意思,“我碰到谢芳了,她跟我说柔水剑是她师姐盗出宗门的,你怎么能卖给我一件赃物啊?”
金聚财急忙解释,“岭岩,当时谢芳的师姐和我说的确实是柔水剑是她私有。他们各说各话,我也难辨真假呀。”
“你快拉倒吧,你肯定是见钱眼开,看人家姑娘着急用钱,还不知道是怎么把人家的剑给骗过来的。”
“这可真是你错怪我了。我承认,我金聚财是有那么一点点贪财,可是我从来没有发过不义之财啊。你不知道,当时,就在这件客厅里,那花晴,也就是谢芳的师姐,是跪在地上求我的。可当时圣女宗发出布告,追讨花晴和柔水剑。她就是把剑白送给我,我也不愿意接这烫手的山芋呀。只是不管我怎么拒绝,她就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你知道她那钱干什么吗?”
“她说是拿钱救命,我看她哭的动情之至,不像是骗人。不过,她想救谁的命,这我就不知道了。”金聚财说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人跪在我府上求我,要是传了出去,我还怎么混?我看她不像恶人,而且重情重义,冒着宗门的通缉,到我府上求金救命,你说让我怎么拒绝呀。我金聚财,一生为财,可这一次,我真不是为了钱才收下柔水剑。我给了花晴一千两黄金,但我从来都没想过再把柔水剑转卖。只是后来,谢芳到我府上索剑,言辞激烈冲撞了我,我又气又烦,这才把剑卖给了你,省的那谢芳再来烦我,我好图个清净。”
“最后一个问题,金德镇这么多户人家,花晴为什么偏偏找上你?”
“哈哈,谁不知道金家金聚财少爷视财如命,这一点你应该有所体会。她可能是觉得我最有可能帮她吧。”
千岭岩也笑了,“你说的有理。”
“唉,可能这一次是我金聚财做的最亏本的一次生意。”金聚财叹了口气,道:“不过岭岩,我既然把剑卖给了你,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金家卖出去的东西,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我们金家自然会解决的。”
“嗯...”
柔水剑的话题告一段落,千岭岩和金聚财继续喝茶谈天。忽然,千岭岩和金聚财听到屋外吵嚷,两人对视一眼,知道屋外是出了什么大事,两人急忙起身,冲出了屋外。
千岭岩和金聚财一前一后冲出屋外,二人这出来一看可吓傻了眼,原来是成媛带着她徒儿谢芳打进金宅了。
在赶跑千岭岩,成媛在谢芳面前拆穿了千岭岩的谎言之后,师徒二人便回了客栈,谢芳说起金聚财将柔水剑转卖的事,成媛恼怒不已。这金聚财不光无视圣女宗的布告,私助花晴,竟然还敢将柔水剑转卖,简直丝毫没有把圣女宗放在眼里。
成媛越想越气,拉着谢芳,就到了金聚财府上,打算和金聚财算账。
两人到了金聚财府上,着仆人通报。这仆人早就受了金聚财的吩咐,只要谢芳来,一定要千方百计的把她给骗走。因此这仆人对成媛、谢芳二人是百般刁难。
成媛来的时候就是一肚子气,又碰上金聚财府上的奴才不开眼,一怒之下,就打进了金宅。
这一闹,金府看家的、护院的一股脑的都出来了。他们不会用气,打人全凭一股子力气,怎么会是成媛的对手。
成媛虽然没下死手,但下手也不容情,不一会儿金府的佣人就倒了一片,哭天喊地的。
听到动静的金聚财和千岭岩出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住手!看看都把人打成什么样儿了?”金聚财大喊道,“不知道工伤都是算在我的账上吗?”
谢芳道,“三句不离钱,师父,他就是金聚财。”
千岭岩心道,这谢芳对金聚财的评价还真是中肯。
谢芳看金聚财的时候,正好也看到了千岭岩。顺理成章的,谢芳以为千岭岩是受雇于金聚财,来欺骗自己的。
谢芳道:“好你个金聚财,你竟然让这个骗子冒充玄师,来骗本姑娘。”
金聚财满头雾水,轻声问千岭岩道:“怎么回事?”
千岭岩有些尴尬,道:“说来话长,等以后再说。”
金聚财向成媛一拱手,道:“不知阁下是谁,竟敢大闹我金家。”
成媛冷哼一声,不屑答金聚财的话。谢芳道:“这位乃是我的恩师,也是我们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