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材料也不同,更重要的是这种涂料中还要加入光目的血液。
光目将调制好的涂料盛在一个自制的石碗里,小心翼翼地放在身前,将腕脉划破,往涂料中流注了自己的血。
没想到自己的血一进入涂料,涂料慢慢地变为了青紫色,看来是自己的血让涂料发生了变化。
光目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拿起之前用长臂单眼獴的毫毛和竹竿制成的毛笔开始绘制石人。
每人石人的姿势都不同,石人上的符文也各有其异。
光目小心翼翼地绘制,尽量做到心无杂念,他在绘制石人的时候,不敢直视石人的全貌,这是白特意交代地,即便如此,在绘制的过程中他的神识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那些石人仿佛对他的神识有相当大的吸引力,在绘制的过程中如同会动一般,一会儿哭,一会儿怒,搞得光目心神不宁。绘制完三个石人,光目总算完成了一面旗幡。
光目的额头已经满是汗珠子。
破晓的天光照亮山坡时,光目总算完成了第二层的法幢炼制。旁边的篝火已经快燃尽了,冒着屡屡的细烟。
光目看着炼制好的法幢,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向白确认了这法幢没有练坏,光目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右手一招,打了一道灵力,法幢迅速缩小到巴掌大小,装入了储物袋。
光目伸了伸酸疼的腰,疲倦地走进山洞,在星纹羊的旁边躺了下来。
光目睡地正香甜,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弄醒,睁眼一看,小羊正用鼻子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