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念念相续，循环往复，种种取舍，皆为执着。”白的声音悠然响起。

“种种取舍，皆为执着。”光目呐呐地重复着，全身仿佛被亲清泉洗过一般，一股清凉之意灌遍全身。心神如空，双目自明。

“白，我明白了，绝望也是一种执着，放下自在。”光目说道。

“这些东西，我不明白。这些句子我只是听主人说过。好像是什么《圆觉经》上的。你能悟到什么是你的机缘。”白说道。

“你的主人？你的主人不是我吗？”光目问道。

“也是你，也不是你。”白回答道。

光目哑然失笑：“我身上的秘密好像不少。白，我是个普通人吗？”

“你不是。”白回答道。

“那我能做个普通人吗？”光目再次问道。

这次白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我们不是讨论过了吗？”

光目默然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说道：“凡事皆有因果，我愿意领受。”

白没有再说什么。四周的灵体还在来回穿梭，发出滋滋的声响，鬼狒早已经将法幢扔在了一边，自己呼呼大睡去了。

光目目色深沉如井，心神平静，无喜无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