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难以回收,是要被老板骂的。”
“三叔多虑了,若是这配方做出几个菜来,就是以一当十赚到了,若是将配方上报老板传播到其它的富贵酒楼,让生意更上层楼,老板若还会骂就不是聪明人了。”
“但我相信老板能开下这么多酒楼而且生意很好,就是个处世有道、用人有方的聪明人。”苏芳却慢条斯理地反驳。
“……”苏正河哑口。他只是个厨子,在口才上哪里拼得过苏芳啊。
“芳丫头,我是你三叔的岳父,咱们也是一家人,就不说客气话了啊,我们酒楼的情况你三叔刚也说了,不如说说你的底价是多少吧,多少钱卖得。”
李富见女婿说不过小姑娘,连忙开口。既然有这层关系,当然要把话说在前头。
“……”果然苏芳迟疑了一下,似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
“原本是不还价的,我们农家人讲究实在,就多少就是多少,谁知遇到了三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那就三千两吧,再少就算了,我们换一家或是去县城看看也好,不让三叔和李爷爷为难。”苏芳一张苦瓜脸,似乎非常纠结。
李掌柜年近六十,竟是苏正河的岳父,自然要叫声爷爷。苏芳礼数周到,但价钱上,一下自断两千两,已是她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