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许欣心里头很高兴的,麻溜地就去找胡瑞了。
于松涛的家,在德昌的北边,一个很普通的旧小区,据说是九十年代初建的,只是一个多层。
于松涛在楼下等着,胡瑜很好奇他一个当主任的,居然住在这么旧的房子里。
屋子不算太小,九十多平,客厅很大,三个屋子,沙发上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但胡瑜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眼睛发直,没有焦距。
屋里有着淡淡的阴雾,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容貌清秀,脸上却有着一道血痕的小姑娘抱着一个毛绒绒的灰色小兔子瑟缩地坐在角落,很显然,她在害怕着什么!
“我母亲在这个屋!”于松涛推开了门,胡瑜吃了一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手脚分别被捆在床柱上,嘴里塞了布团,眼中的戾气,象翻滚的巨浪,迎面砸下,由于无法说话,她只能呜呜地冲他们低吼。
胡瑜转头望向于松涛,目寒如冰:“你母亲手中有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