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琦一顿挤眉弄眼,心说您可别再看热闹了,再看一会儿就出人命了,赶紧替我说句话呀,这尼玛又是从哪偷来一根雪糕呀,还是奶油的。淞琦见我看她,歪着头一脸享受的舔了一口手里的雪糕,表情无辜的说:“我不认识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就这一句话,差点把我眼睛气的冒了出来,你嫌丢人竟然说不认识我们,难怪古人说最毒妇人心,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就在我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淞琦的时候,那个被老给狂虐了半天的中年人,抱着行李一边给老给鞠躬,一边声音沙哑的道歉:“对不起呀大哥,都是俺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了俺吧。”
“放了你?刚才仍东西的时候想啥了,脑袋里进屎了吗?”中年人被老给骂的一阵委屈,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刚才没发现,现在这一抬头才看到,不会是被老给打出颅内出血了吧?
“大哥呀,这行李是我的,但不是我扔的,是我丈母娘...”话说了一半,男人眼角激烈的抽搐了几下,又向老给鞠了一躬,抱紧行李,头也不抬的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