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给掀开笼屉的盖子一阵兴奋的向我招手。我无奈的对着老给说:“那是生的!”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生的,蒸熟了不就能吃了,你脑袋让猪给拱了吧!”
被老给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种脑袋被猪拱的感觉,我怎么就没想到,在吃上果然还是老给的脑子灵,但生火做饭会不会被老太太他们发现呢?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老给的火都已经点着了,也不知道在哪找来的引火之物,此时正撅着大屁股往灶台里添柴火,嘴里不停地发出阵阵奸笑。
没一会的工夫,锅里传来阵阵香味,搬出笼屉,没想到下面还有东西,是两碗汤,乳白还泛着点金黄,管他是什么东西,先吃了再说。
我和老给一手抓着一个馒头,一手端着一碗汤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原以为那就是馒头,哪知道一口下去里面甘甜清香,似乎是花泥,闹了半天还是糖馒头,我和老给被这个意外之喜都给美屁了,三口并作两口,没一会儿的工夫几个糖馒头两碗汤尽数下肚。
吃完,我和老给也不敢做过多的停留,赶紧又蹑手蹑脚的溜出了后院,在紫竹林里找到了一块干爽的地方倒头便睡,那叫一个舒服。
直至第二天天放大亮,我才被几坨热乎乎的东西砸醒,用手在脸上摸了一下,差点没把我恶心死,原来是鸟屎!
再看老给,我一下笑喷了出来,我身上的鸟屎按泡计算,而老给身上的鸟屎就应该按堆计算,险些把老给埋在鸟屎里,这是要有多少只鸟才能拉出这么多呀,看来是那些鸟把瀛洲所有的亲戚都叫了过来,为自己的那些鸟蛋报仇。
老给虽说被埋在了鸟屎里,但睡得依然很美,呼噜声比野猪打的还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叫醒他,因为没地方可以下手。
我四下看了看,挑来一根竹条,连喊再打的叫了半天,老给才醒了过来。接下来的一幕连傻子都能想到,老给发现自己被鸟屎给活埋了,顿时大怒,扯着比破锣还破的嗓子开骂,那些飞鸟似乎也有灵性,见老给发飙,非但没想以往那样掉头便跑,反而若无其事的开始梳理起了羽毛,老给更是被气的快要吐血,疯了一般的拿石头砸向那些叽叽喳喳的飞鸟,嘴里也是越骂越凶。
我知道老给这口气要是没出来,是不可能去办正事的,只能抱着肩膀在一旁看热闹,老给大战群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