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着她又是叹息一声。“还不是镇英侯府那些个龌蹉事!”
“镇英侯府又怎么了?”夏清安也皱了眉,“难道是大姐姐出什么事儿了?”她惊道。
夏清嫣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过刚才镇英侯府的夫人和大姐夫……和越泽来府里,现在怕是还在祖母哪呢!”
“他们来干什么?”夏清安挑眉问到,“难不成是来解释的?”
夏清嫣冷哼,“有什么好解释的,左右不过是说几句客套话,陪个罪而已。难道就想抹去对大姐姐的伤害了吗?!简直想的太美!”
夏清安点点头,若只是这样的话。大伯母估计是不会就此原谅镇英侯府的,只是不知祖母作何想法。
屋外,赵逸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武安侯嫡长女嫁给他外祖家的表哥似乎是才三年就病重去了吧。
难道就是现在?
今日的德寿堂一改平日里的热闹,丫鬟婆子们战战兢兢的缩在角落里,连句话都不敢大声说。
就连廊下挂着的鸟笼子都被收了起来。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可怕。
正厅内,年过四十的武安侯冷着一张脸和陈老夫人坐在上首,其他人分坐两旁。
镇英侯夫人和世子越泽站在大厅正中央,面露尴尬。镇英侯夫人更是目露难堪。
气氛凝滞,没一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