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哭坏身体,救出来一个,病倒一个不是更麻烦?你们夫妻也不用想着怎么报答,到时候陪我们游历二十七国行吗?”心德扶着苏容容问道。
“真的要游历二十七国?”苏容容一听抹掉落泪,“我夫妻二人就想着周游列国,用了五年时间游历翼洲各国,如果能有五位相陪游历各国,此生足矣”
“虽然我还不知道我们游历二十七国干什么?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夫妻俩还著有《翼洲列国志》吧。”心德拍了拍大腿,自己的名字不就从这里来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写有《游历翼洲列国志》?这是我夫妻二人边游历边写的帛书。”苏容容惊讶的看着心德。
“我只是听说,翼洲列国坊间都在传,只是不知道陈长河夫妻是谁?”心德笑着说道。
“我们并为告诉任何人?怎么就传出去了”苏容容自问自答。“也许是你们买帛的时候说漏嘴了。”心德不能让她再胡思乱想。
“那谢谢公子,夫人,不知公子府邸在哪,回到周朝我好把这些银两如数奉还。”苏容容诚恳的说到。
“我们在安城,银两也不用你还,我知道你们写到现在,帛书也快写成山了,我这有块储石你留着用吧”心德掏出三叔给的那块储石递给苏容容。
“这……怎么好意思再收你的东西”苏容容没敢接储石,“这块储石是我三叔送我的,我一直没用,给你们正好既能装帛书又能传给后代。”心德嘴上说着,将储石硬塞给苏容容,心里却想着这储石三千年后还是我的,却变成老古董。
“公子这……我真的不能收,又是买飞马,又救我夫君,还送我们储石,回去我给你们立个长生碑,在家谱上写上你们的名字,让我的子子孙孙永远记住你们的恩德。”苏容容又开始哭泣。
“这……”心德一听立长生碑,不就是祠堂里那块不可说碑,那可是自己从小尿到大的地方,“你当真要立长生碑?”心德看着苏容容毅然决然的点头,这下真犯难了,拖着和硕与明释苦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