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是提前准备好的。”
“哪里,哪里,姬公子的才气人人皆知,今日不妨露一手,我们也好学习学习。”
“不敢,不敢,我的题目就叫《打机赋》”
众人今日都是给姬皮捧场来的,眼下姬皮要作诗,个个都认真聆听,生怕怕错过一个字。
打打机机打灰机,
亲亲机机摸哔哔。
潺潺流水润灰机,
道道真情涩哔哔。
全场此刻鸦雀无声,吕书易更是张大了嘴巴。
突然,全场掌声激烈。
“姬公子高才,全诗押韵工整,意义深刻,说是千古绝唱都不为过。”
“是啊,这首诗气势非凡,听了之后让人血脉喷张,精神抖擞。”
“哎,姬某可不敢当,姬某在大家年前舞文弄墨,献丑了,献丑了。”
此刻的吕书易已经回过神来了。
桌子一拍。
“你们一群傻逼二百五,这他妈的也能叫诗,叫屎差不多。”
吕书易发火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去年吃的饭都给吐出来了。
吕书易这一声怒吼,把木柳青给惊醒了。
这样的诗会,木柳青是不愿意参加的,第一次她也是火的不行,后来慢慢的也习惯了。
自己入定,尔不听心不烦。
“这位小友,为何出言不逊,简直是有辱斯文人。”
“就是,我们的诗就算了,可姬公子的诗那可是千古绝唱侮辱不得。”
妈的隔壁装逼装到老子头上了。
老子今天不让你们这些一群智障知道什么是诗,老子就不是小学毕业。
“你们听好了,什么才叫是诗。”
木柳青也是好奇,他能做出什么样的诗来。
那什么鸡鸭鹅的她的眼光还是看不上的。
吕书易把折扇一扔,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