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学生,她这一加课,学生都跑她那里了,那些老师自然受不了。”
洪老爷子摸了摸下巴笑了起来,不过却有一个疑问:“闹成这样你们李校长不管吗?”
“当然管啊,当时就找沈教授说了,非正常授课期间,不允许她使用礼堂,当然也并不是用这么直接的社交辞令,而是让她不要累坏了身体,为她着想才这样做的。”
“那后来呢?”洪老爷子越听越感觉有意思。
“后来啊...”黄教授脸上的表情已经从苦笑变成了哭笑不得,“后来沈教授就干脆跑到操场上讲课去了,那里空间大,而且即便没乐器,学生们也对沈教授的课充满了好奇,每次上课少说也有个两三百人在场。”
黄教授继续道:“那些老师再次上报,李校长干脆直接抱病在家,连学校都不来了,李校长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事情没法管,偏了谁都不好弄,不过他这一逃,反倒让沈教授安全了很多,到最后几个老师只好联名去道歉,沈教授才收了神通。”
洪老爷子坐在那里几乎要笑出声来,但良好的涵养却告诉他这里不是开怀大笑的场所。
此时的他真是心里说不出的美,这个“不认识”自己的外孙女才是他所有血源关系中最像自己的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