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你有什么法子能让他起死回生么?”
云起这才知道罗胜擒拿这人是假,却是要与自己较个高低!却也并不退缩,当即说道:“这有何难!你虽说外家功夫了得,内功未必及的上他,他稍稍只要是忍着点痛,以反擒拿之法,自可脱身,说不定还可以将你擒拿呢!”
那领头者听得此言,顿时一咬牙,手腕一推,罗胜顿时觉得手掌一阵气流窜涌,心中一惊,手掌一撤,领头者手上解了束缚,正欲反手擒拿而来。罗胜倒退两步,横刀一劈,领头者大惊,当即欲退。
云起看在眼中,口中高呼:“你的剑是摆设么?退什么!”
领头者心惊,拔出长剑,横剑一挡。罗胜冷声一笑,一招釜底抽薪,抽刀侧砍,这一招很是厉害,向着领头者腰间砍来,领头者大惊,踉跄后退。
若是平时这领头者自然不会如此狼狈,云起出招指点之下,到让他有些慌张,一招之下,却不知道下一招该当如何。
云起摇头一叹,说道:“他招式极快,你切不可与他拼招式!以内力抵挡便是!”
这一下,领头者当即点头,飞身而上,罗胜乃是外家高手,内功远不及此人深厚,方才数招仗着招式迅捷,一时将其拿住,可这领头者脱身,几招之下,仗着内功远胜自己,倒使得自己落了下风。
罗胜连忙后退数步,横刀一架,高声道:“够了!今儿领教了!鬼修罗佩服!”
领头者见罗胜认输,也不纠缠下去,收起长剑,转身走到云起面前,向着云起一拱手,说道:“多谢姑娘指点!”
云起微微点头一笑,回头看着罗胜,问道:“罗老爷子得罪了!”
罗胜呵呵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云起姑娘,我这算不得什么!只是你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呐!”
云起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罗胜道:“你在东京得罪了岐王,已然名扬天下!这河洛一带的群雄找你晦气呐!如今黑白两道都要杀你而扬名!你可要当心呐!”
这一言说罢,孟轩走上前来,问道:“怎么得罪了岐王?那日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云起看了一眼孟轩,笑道:“我得罪的人多了!多一个岐王又怕什么!”
孟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云起笑道:“怕什么!咱们已经到了洛水边上,等雨停了,渡过洛水,便就不是他河洛地界,还怕什么河洛四侠河洛群雄的?”
罗胜连忙说道:“我听说洛水对面,河间剑客北堂赫在那等着你呢!”
“北堂赫?沧州北堂赫?我又没得罪过他,他等我做什么?”云起嚷声道。
罗胜道:“北堂赫是北堂正溪的兄长!你说呢?”
云起面色阴沉,低声道:“若是惊动北堂赫可就不好了!看来需得想个法子了……”
孟轩看云起神色不对,看来这个北堂赫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禁问道:“北堂赫是什么人?”
罗胜看着孟轩一眼,轻蔑一笑道:“小兄弟对江湖之事看来一窍不通啊!我来告诉你吧!天下武林有三大帮会四大世家五大门派,三大帮会乃是清河水帮、南江盟、还有摩尼教,四大世家便是沧州北堂家,江陵府南宫家、济州东方家、CD府西门家,五大门派便是太原府龙城将军殿、东岳神剑门、西蜀万剑谷、南疆云端宗、中原金光寺!”
孟轩点了点头道:“这个我听说过,坊间有歌谣说什么:侠王第一宗,南北武林盟。三星同曜日,四海波澜时。五岳难相望,楚汉不相容。何日再倾覆,血染南江头。说的就是当今武林各大门派之事吧!”
罗胜看着孟轩,眼前一亮,微微点头说道:“倒是我小看了这位小兄弟了!你说的没错,这歌谣中的‘四海波澜时’,说的就是四大世家由盛转衰,四大世家在二十余年名噪一时,不可一世啊!只可惜昙花一现,没多久就卷入了万剑谷与神剑门剑派正宗之争!相互自相残杀,也就逐一消亡了!如今在世的只剩下北堂门阀,还有远在唐州的阮琼月!东方家族倒还有一个东方鸣……可这东方鸣已然是神剑门的月观阁阁主了……这剑派正宗之争真是江湖之中的一大灾难呐!”
云起听得新奇,连忙问道:“阮琼月?她怎么会是四大世家的人,不瞒罗老爷子,我认得阮琼月,却不知她当年之事,你快说说那剑派正宗之争是怎样一回事?”
罗胜一怔,问道:“你自个儿性命都快难保了,却还有心思听这等往日奇闻异事?”
云起笑道:“我云起有九条命,哪那么容易死?你快说说!”
罗胜道:“既然如此我便说了!这剑派正宗之争,乃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件往事!初才小兄弟说的歌谣之中有句话‘五岳难相望,楚汉不相容’,这句歌谣正是说的是剑派正宗之争!却说万剑谷创派之人名叫聂剑涯,本是神剑门嫡传弟子,自幼聪慧无比,武学造诣极高,他苦心修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