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然后就走了!我本想翻窗进屋去救他!进屋才看到他死去多时回天乏术!我看这玉佩有些眼熟,就拿走了!云起,你看你脖子上的玉佩与这块是不是很像啊!”
展星晴说罢,将玉佩交于云起,云起从脖子上解下玉佩,两块玉佩一同放在手中打量,果然从色泽到雕工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展星晴这一块上面隐隐有一道瑕疵。云起面上却不以为意,说道:“当初在金枪门王教头把这玉佩给我看过,我知道与我这一块很像!那又怎样?”
展星晴道:“章老太爷自杀却是因为看到这块玉佩!看来这玉佩有些蹊跷!”
云起思量片刻,说道:“王教头说这玉佩是宫中之物,章老太爷私藏宫中御宝,事发了,不得已悬梁自尽吧!”
展星晴又道:“既然是宫中御宝,你怎么会有?而且看你这块,白璧无瑕,比这个成色更好!”
云起也不得而知,看了一眼玉佩,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是我家传的,从小就有!你问我我问谁去!”
云起说罢,收起玉佩,将展星晴那一块交还给她,转身就走。
未多时,便到了畅园。三人一同步入客栈,进入云起的房间。
展星晴穷追不舍,进屋就问道:“你心真的挺大的嘛,这客栈刚死过人,你还敢住在这里?不怕忌讳啊!”
“有什么忌讳的!”云起解下身上的兵刃,放在床边,“章老太爷自杀而死,怨不得别人,他就算有怨灵,也该怨自己!不过你说的那个黑衣人,难道是王存吗?”
展星晴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口,说道:“不像!王存是武将出身,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那个黑衣人虽说蒙着脸,但身材高瘦,应该不是。”
展星晴说罢,孟轩却是松了口气,他倒不希望王存牵扯进这件事里。
云起叹了口气,说道:“反正也没什么头绪,先不管那个人了!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了!”
展星晴道:“是啊!大理寺被焚,卷宗没了,你还拿什么给孟轩翻案?”
云起道:“淳于宪再狡猾,也只能焚烧他自家,他可烧不完整个东京!看来咱们得想办法去别处做做文章了!”云起突然间面色一变,将桌子上的茶杯拿起倒了一杯水,手指头蘸水,在桌上写了四个字:“房上有人”!
二人看得桌上的字迹,不由一惊!展星晴仔细倾听房上声响,面色凝重,手指沾水,写着:“我去拿他”!
云起摇了摇头道:“要不然去运河码头那边,找到刘协君,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星晴,你轻功比我好,帮我跑跑?把那刘协君请来?”手上又在桌上写:“上面的人交给你了,我去开封府”!
展星晴与孟轩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知道云起这是声东击西。展星晴冷笑一声:“你方才在路上还撵我走,现在想着让我帮你了?不过话要说清楚,我帮你这次,下次我若是有事,你可不准赖账了!这次可是有陌上郎孟轩这个人证在的!”
“行行行!我下次绝不赖账!”云起连连点头。
展星晴嘴角一笑,拿起桌上的柳叶刀,转身离开房间。
云起与孟轩一同看着展星晴离去,孟轩不由得一叹,轻声道:“如此一来,我倒担心会坏事!”
云起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认为她不行吗?”
孟轩摇了摇头道:“这倒不是,如果这件事情背后有人从中作梗,你能想到刘协君,那个人就想不到吗?”
云起笑了笑:“可以啊,陌上郎也有如此缜密的想法了!我当然知道他们肯定也想到了,所以现在就是要拼脚力的时候了!”
突然间房上一声作响,云起知道展星晴已然和那人交手,看着孟轩一眼,低声道:“我走了!这里交给你!”说罢,转身从床边拿起兵刃,从窗户翻身跃出。
屋顶上,刀光剑影。
展星晴从客栈出来之后,轻身上了屋顶。屋顶之上果然有一个黑衣人,见得展星晴上来,大为惊异,转身欲跑,展星晴轻身功夫不弱,欺身上前,一刀劈来,这黑衣人手中持着太刀,反手一刀挡住,飞身一脚踢向展星晴,这一脚颇有些力道,展星晴踉跄后退几步,黑衣人见机,抽身离去。
展星晴冷笑一声,知道这人东瀛出身,看来有些手段,当即起身,追击而去。这人轻功颇有造诣,以展星晴的身手,却一时半刻难以追上。
东京城的夜空中,两个人在月色之下屋檐之上,一个逃,一个追,不相上下。惊起了多少只飞鸟,惊醒了多少熟睡的人。
展星晴穷追不舍,却一时难以追上,当即左手运掌,划了一道圈,只听得劈空之声,数十枚暗器顺着展星晴袖口向黑衣人疾射而来。展星晴曾经东渡扶桑,在千鸟流暗器大师门下学艺一年,在暗器造诣之上是中原武人首屈一指,可谓是全身上下尽是无穷无尽的暗器!
这数十枚暗器好似满天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