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弟弟一眼给瞥中了,我只好回身做回床上去等他们来兴师问罪,我一概不予承认又能奈我何!嘿嘿······我刚坐稳床沿我弟弟就推门而入再把门关上。我想,哟嗬,老弟想干什么呀,严刑逼供吗?他还办不成这件事吧?结果是不用预想的······
我弟弟神色凝重的问我,“姐,这收音机怎么听不太真切了?”“不会吧?怎么可能!”“真的!该不会是被你摔坏了吧?”“你看见了?”“你······”“不信,你可以打开检查检查呀?””我······“我的弟弟垂头丧气走出门外,我却也没能笑出声来。我问我自己,这次我是不是玩得太过了一点?这样子不会有别的结果,只会伤我弟弟的心,伤得很深很深······
我对这件事一直铭记在心,这事对我自己的伤害也不浅。所以只要是我弟弟的事我从来不打折扣,我心里再怎么一团乱麻只要面对着他也会渐渐敞亮起来。我记得刚开始回忆时收到他的一封电子邮件,他说他在一个建筑工地上好像看见了枚仔哥。我回信说,他是搞建筑的在工地也不奇怪呀!?但我想,我和我弟弟会同时在心里问自己,他怎么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建筑工地上呢?我们现在暂时都无法顾及他了,我似乎又有点莫明其妙地我突然想起了柳烟儿。
如果我或者我弟弟过去找他,他会不会又像当年的柳烟儿那样,真的化成一阵烟一下就被什么吹跑了飞散不见了?留给我们的会不会是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苍凉感呢?(1·1·7·)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