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差,又终日忧闷,怎么好呢?”
陈素青没有答他的话,只是微微低了低头,又转而笑道:“不说这些了,上次我离了杭州,还有好多事情都不知道,要问你呢,那潘杰和钱家的仇解了吗?我怎么听说是你调和的。“
赵元隐去了刚刚脸上的一点担忧之色,冷冷道:”我一个山野郎中,说的话他们会听?不过确实是我请人去说的。”
他说完又解释道:“我之前给杭州首富周掌柜的母亲治国一次病,在他面前有几分薄面,便请他为二人重新划分生意。因为这周掌柜几乎是杭城水运最大的托主,所以他们二人也只能听了。而且他们其实也不希望这样闹下去,便借此台阶各自安生了。”
陈素青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彼此还有一点生意做,否则只会两败俱伤。”
她说到这里,又笑道:“这么说来,那钱老三如此殷勤,只怕也与这周掌柜有关了,他是想叫你给他说些好话?”
赵元笑了笑,只道:“只怕我是说不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