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并小声道:“你别嫌脏,这是干净的。”
梅逸尘被她这一举动,也弄得一愣,过了半天,才轻声道了句谢。
阿福收好了干布,又在炉子上架上了水,一盘煽火烧水去了。
陈素青见了,便对赵元道:“阿福真是不容易,小小年纪,什么都要自己来。渡云禅师虽好,也帮不了他什么。”
赵元见了,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扫了阿福一眼。
陈素青见了,又道:“若是可以的话,你就教她一些医术,叫她以后有个本事。”
她看赵元依旧没有说话,也知道他心中担忧,便道:“不看别的,就看她曾经救过我的命,知道她有仁心,并没有歹意。”
赵元闻言,叹了口气道:“学医很难的。”
阿福一直在角落听他二人说话,听到赵元这样说,连忙转了过来,高声道:“我不怕的。”
她自上山以来,一贯低声细语,这句话是她上山以来声音最大的一句话,众人都不由向她看去,赵元也愣了一下,过了许久才叹道:
“既如此,我教给你几个方子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