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吓了一跳,一下瘫倒在地上,小声泣了起来。
陈敬峰见状,长叹一声,将剑丢了,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你走时,我也想过,你若真心不愿,我也就随你去了,也不会逼你一定嫁给沈家。但有一样,你无论嫁给谁,不管门第家世,一定要是稳妥可靠的,若是江湖浪子,哪怕你一辈子在家中,我也不会依你的。”
陈敬峰声音不大,说完竟有些颓唐之色,神态也似苍老了许多,陈素青从未见她父亲如此坦诚的谈过此事,又想到沈玠所说,父亲曾为她仔细试过沈玠,心中竟十分能理解陈敬峰。
她又如何能舍得父亲继续误解而苦恼不已,于是只能含羞忍娇,一五一十将过去种种仔细禀报。
陈敬峰听完,心中将信将疑,但看她所说合情合理,又是惊叹不已,竟未想到二人居然有如此缘分,于是将她拉了起来,叹道:“傻孩子,你若对婚事心存疑虑,何妨同我们直说,你这次江湖上走了一遭,知道危险了,下次千万不能自作主张了。”
陈素青低着头理了理裙摆,小声应了,陈敬峰见她刚才说话的表情,知道她对沈玠也有几分心动,心中才稍稍放下心来。转眼间,又担心起沈玠将来会嫌弃自己女儿不安分,夫妇不和,乃至苛待于她,真是父母之心,无时无刻不在为了儿女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