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下去，村寨中家家户户的灯光都亮了起来，不少人披衣赶了出来。

“鬼剩？鬼剩在哪儿？”

…………

当鬼剩清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他那低矮昏暗的窝棚房顶。他的手脚上满是冻疮，在这温暖的小屋里又疼又痒。

他转头，想要看看徒先生在什么地方，但屋里却空无一人，只有一盆炭火在噼里啪啦地作响。

鬼剩掀开盖在身上的兽皮，下了草垛，艰难地穿好衣服，想要开门出去，门却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鬼剩“砰砰砰”地砸砸门，“有人吗？开门……”

“别喊了，老实呆着！族长发话了，在他跟你谈过话之前，你哪儿都不许去，什么人都不许见，什么话都不许说！”

门外竟然站着两个族人为他守门，其中一个听到鬼剩喊话后这样说道，而另一个则直接就向族中跑去了，像是去向族长汇报他的情况了。

鬼剩眉眼微挑，“这是唱的哪出啊？”

他隔着门喊道：“怎么了这是？我犯什么错了吗？”

没有人回答。

鬼剩再喊道：“这位哥哥，那你告诉我和我一起回来的那人去哪儿了好吧？”

依然没有人回答。

鬼剩最后颓然坐回了草垛上，细细思量，“看样子，我干扰天择的事情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啊！这……要怎么办呢？不会真的要把我赶出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