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上两句话的,此时先要将张既退路堵住,怕他再生变。
老差役亦知邓慕安行事甚得罪世间名士,如今司隶官吏缺口大,能得这人效力实算大喜,说过两句,忙又牵马,要连夜赶往雒阳去报信。
惹张既再顿足,阻之,与语道:“何急至此?我既愿出仕,岂能言而无信?唉!邓慕安欲大治其境,所行法却多有遗漏处,我便勉力为其补一二!”
张既若不变卦,自家举动也确实急切了些,失了风度倒让人笑话。老差役这才讪讪停住脚步,又指尚趴在地下抽泣的胖子问道:“以张公之见,此贼厮辈当如何?”
非只这位领头的老差役,其他差役们亦传承自主公邓慕安处的,变脸急快,对张既都态度大改,近前来陪笑脸。
此身要从贼,微有些失落,又仿佛本意便要如此,今日事不过顺水推舟。张既沉吟一会,还是道:“此贼言亦有理,其尚不当罚,待日后法规得全,再犯事可并处之!”
唬得胖子心惊胆颤,再不敢猖狂,又勉强起身冲张既谢罪。
经此变故,胖子只恐张既日后记恨不饶自家,当夜便逃出左冯翊去,改往京兆尹中去求他的活计和妇人。
数日后,邓季令下,果然以张既为高陵县令。
张既就职后,先向邓季荐右扶风名士庞延为用,此人已求在乡中为夫子的。邓季遣使求,庞延拒不应征,张既亲往说之,方肯出仕,田丰考校过后,邓季任其为云阳令。
(本卷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