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敢不敢喜欢白诺霖,他还是那个想法,他必须回去也不得不回去,可是每当和白诺霖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萌生一种念头,要是没有不周山会怎样?当然,他扼杀了这种念头...
莫远行点头道:“我知道了。”
两人一直喝一只喝,莫远行酒量道点倒下,夏侯吩咐店小二安顿他后一个人继续喝,他想喝醉却没这个条件,骇人的酒量着实震惊了待客无数的店小儿。
店小二竖着大拇指赞叹道:“客官真是好酒量,真乃酒仙在世!”
夏侯听闻失声笑道:“你可真会拍马屁,空有酒量却无酒情,怎敢称仙?”
“好!好一句无酒情。”客栈角落里一个白影刷然而起。
突然的声音将夏侯和店小二吓了一大跳,夏侯刚来客栈酒看到这人一直在独饮,这人是谁?
店小二定睛一看,随即小声道:“客官您小心一点,他是个怪人。”
怪人?还没等夏侯问明白店小儿就走了。
那怪人样貌清俊,眉中透着一点英气,略显迷离的眼神和摇晃的步伐就知道喝了不少酒,不过奇怪的是他虽醉,可衣冠整齐,没有丝毫杂乱。
怪人走上前,端起酒杯迷离道:“这位兄台,在下零时起新作一首,不知可否有兴致。”
夏侯好奇地看着他,举着酒壶单脚踩在凳子上一股痞子味,他笑道:“当然。”
怪人举着酒杯,醉朗诵道:“独,月朗而立,饮,一曲肝肠。酒家笑看侠客行,若无酒情敢称仙。”
夏侯心中惊叹,虽不上等,可却符情、符时、符景,饮酒最佳,夏侯起身抱拳道:“夏侯,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怪人杯酒痛饮,笑道:“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