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使朝堂上的平衡……维持在一个稳定的台面上,这些事情,他一定会处理的。
紫硫刚走了几分钟,景枫便跟着出来了!
被绑起来的三人一见景枫,立刻垂了一头,叩在地上就没直起过!
影凭打了个哈欠,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陛下,怎么回事啊!凭儿都睡了,困死我了!”
景枫回头看了一眼影凭,目光很快又移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三人身上!
“直起头来!”负手而立,景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三人。
没等景枫开口,侍卫们便已经搬来了两个凳子。景枫和影凭也不客气,就着椅子便坐了下来!
见那三人一个也没有动,影凭起身走了过去,一人一脚地朝三人脸上踢去,“聋了?没听见皇上的话么?怎么,头抬不起来,那成……”影凭对着旁边的侍卫随手一指,“他头抬不起来,你来替他把头割了吧!”
本就受了伤。再加上影凭那一脚力气不小,其中有一个侍卫立刻就吐了一口血,正好喷在了影凭鞋面之上,影凭天蓝色的琉璃苏锦鞋面立刻就变黑了!
她眉头一皱,“该死!”
这双鞋可是景枫送给她的,若没有重要的事。影凭一般舍不得穿的,就连洗,也会找专门的丫环单独去洗,什么时候使得这鞋子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啊!
一气之下,影凭猛的一抽,直将身边侍卫的佩刀给抽了出来。“狗奴才!”
话音一落,那个将喷血在她鞋面之上的人已经死了。那刀正穿在黑衣人的肚子之中,直到死……影凭都没有将刀拔出来!
看着同伴在自己面前倒了,另外两个人都缩了缩脖子。
影凭本就出生的将军世家,第一次杀人时的确怕过,然而,看的多了……再加上她的父亲母亲,甚至是哥哥。在她们家族里,每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都在教影凭杀人。渐渐地,那份害怕便麻木了……
回想起五岁时第一次杀人,她吓的发了五天烧的经历,影凭只觉得……遥远地似乎已经像过了一百年前一般。
影凭的动作实在太突然了,景枫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眼看着又一个人证倒在地上,景枫脸色一黑,“影凭,你不会不知道他们很重要吧!”景枫的口吻虽不带责备,可是……却无端地让影凭起了一身的寒意!
她当然知道啊,可是……不是有三个人么,死了一个也无所谓,不是么?
尽管如此,影凭却还是什么话也不敢说,默默地垂下头,影凭咬着咬着下唇低声认错,“我……我错了,景哥哥!”
淡淡地扫了影凭一眼,“让他们把头抬起来!”景枫又一次发话,不过这回可由不得这些刺客愿不愿意了,身边的侍卫一听景枫的吩咐,一把就扯着黑衣人的头发,将那两人的头提了起来……
夜色虽好,但看人却不大真切,有侍卫将火把移到刺客面前,使那两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清晰了。
景枫凝望了好一会,终于确定自己在皇宫里并没有见过两人,“为什么刺杀皇后?”
“……”听到景枫的问话,影凭身子一僵,皇……皇后?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立这样一个人为后吗?连司徒青怜也不顾了么?
影凭有些意外,几个时辰前,她跟景枫分析厉害关系的时候,景枫脸上明明全是赞同的表情啊,她以为……景枫觉得有道理,跟本不会再立夏樱为后的,可是现在,景枫居然在这样一个场合里说出“皇后”二字,这分明……是在警告所有人不得再伤害夏樱啊!
影凭呆呆地盯着头顶上的明月,眼里都快要失去焦距了。
“……”头皮被侍卫扯的生痛,两个刺客却咬着牙,硬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提着黑衣人头发的那侍卫见对方表现的非常硬气,不由地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差一点这两个刺客的头皮便整个地脱落下来了。
黑衣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内伤发作,不由地瞟了影凭一眼,终于说道,“没有人指使我们,我们只是不是想让个异国王爷来当我们的皇后,更何况……靖安王爷的手上还留着多少华褚百姓的鲜血。”
“噢!”景枫转着语调笑了两声,“什么时候华褚的杀手都个个视钱财如粪土?个个变得这么大意凛然,忧国忧民了?”景枫将手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景枫那一身蓝色的锦衣沐浴在月光之下,显得那么深邃宁和,却偏偏多了一种别样的诡异杀气,轻眨着杏目,景枫挑唇,“在他大腿上刺一刀,别弄死了!”
侍卫们一听,立刻执行了任务,每个侍卫在穿上这身象征荣誉的锦服时,都已经通地了最为严酷的训练,自然知道这刀,从哪里刺……可以让囚犯疼苦难当却又怎么也死不的方法。
所以,这一刀下去,那刺客叫的很惨,侍卫头子欺身而进,冷笑起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真的,真的不止